“是,贺总您交代过,让我们不要看的那么紧,夫人刚刚已经逃到巷子里了。”
“我们对这边不熟悉,找不到夫人。”
夫人这个词现下竟然有点刺耳,贺辞半点不想听见。“不用找了。”
贺辞说完后冷冷的挂断电话,沉身坐在沙发上,闭眼假寐。
又问了一遍:“多久了。”
“十五分钟。”
贺辞复又缓缓睁眼,深色的眼眸里带着孤注一掷的情绪,浑身阴沉的气势让人不敢靠近。
直至这时门被猛的推开,林栗焦急的望向屋内,那句阿辞一直没叫得出口。
008跟在身后也看呆了。这哪里是帮派火拼现场,明明是贺辞下属单独聚会。
林栗心下一阵收紧,垂在身侧的手不经意摸到口袋里的伸缩盲杖。
她被骗了,她被贺辞这个疯子骗了
被她称作疯子的贺辞正从沙发上直起身,步步靠近,声音幽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是来找我的吗?栗栗。”
林栗攥紧刚刚不着痕迹从口袋里拿出的伸缩盲杖,语气焦急几近要哭了出来。“阿辞,阿辞你在哪。”
盲杖从手心滑落,她跌跌撞撞的往贺辞声音发出的方位跑。扑进他怀里,没有情人拥抱的温暖,而是渗入皮骨的阴冷。
接着林栗被带回酒店,一路上没有人敢说话,就连贺辞也只是手指轻轻蹭着她的下巴尖。
似是凉意似是无言的侵占。
回到酒店后,贺辞猛的关上门,将林栗放在床上后又把房内的两个针孔摄像头拿出来。
当着她的面捏碎后,贺辞讽笑:“栗栗,你是不是知道。”
林栗手不自觉攥紧被子,一言不发。
“我不会怪你的,你这次是在顾致跟我之间,选择我了,我很高兴。”贺辞伸手勾起林栗的下巴,俯身重重吻上。
跟阴冷瘆人的手指不同,贺辞的呼吸气息格外滚烫炙热,力度重的好像要把林栗拆吃入腹。
“你爱我,林栗,你爱我。”贺辞重复了两句,像是很满意这个结果。
林栗明显能够看见贺辞深邃狠厉的五官,眼底要将人死死捆在身边的占有欲,以及耳边危险瘆人的语气。
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遇见贺辞的时候,她才猛然醒悟。
可能是因为贺辞对她这段时间的不同,让她忘记贺辞的本性就是多疑狠戾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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