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溜了?”老二凑近了,要往那个被吸血藤蔓钻出来的洞中去看,被我一把扯了回来。
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万一那吸血藤蔓还藏在里面呢?
蒋明瑶说道:“弘道哥,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
“没事。”我说。
阿罗问道:“陈大哥,你是怎么知道它会进来杀人的呀?”
“我嗅到它的腥味了。”
每个生灵,每个物事,都有自己独特的味道,锁定了这味道,就能锁定其本源。
很多时候,通过味道来辨别,要往往比通过眼睛分辨来的更加精准。
这是老爹和二叔常常教导我的。
所以,不论是陈家的相术还是相功,都要以耳、目、口、鼻、身、心六相的修炼为根基。
这六相修炼不过关,那就永远都成不了高手。
“隔着土都能嗅到腥味,你可真了不起!”潘清源赞叹道:“看你刚才的身手,要远比我想象中的厉害得多!”
“其实是学了你们潘家的五禽戏,才进步的。”我一边说,一边还凝神听着动静,嗅着气味,道:“咱们都小心一些,我怕那藤子再钻进来。”
这吸血藤蔓能想到从墓穴底下钻进来偷袭,实在是狡猾可怕,不得不用心防着它。
潘清源道:“我只记得墓穴附近有一棵巨柏,柏树上寄生了一根藤蔓,日久天长,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倒是也得了一些邪恶的灵性。”
“好哇!原来你早就知道岛上有这么个祸害啊!”老二不满的盯着潘清源,道:“那你咋不薅了它?”
“平白无故的,它又不惹我,我凭什么薅它?!”
“它吃人啊!”
“我瞧见它会捕食过往栖息的鸟,也会猎杀盘踞在树上的蛇,不吃它们的肉,只吸干它们的血,也没见它吃什么人,这岛上本来也就没什么人!——不过,我记得那藤蔓细的很啊。”
“我知道了!”老二道:“那根细的藤蔓被我大哥给拍烂了一骨节,等于说是截肢了,心里头肯定不得劲儿,于是叫了它爹来报仇!这大的肯定是它爹!”
“胡说什么呢!”我道:“这就是那根寄生在柏树上的吸血藤蔓!我能闻出味儿来!”
老二道:“那咋这么半天的功夫,它就粗大了这么多?”
“我在它的躯干上,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獭怪骚臭味!”我说:“它一定吸食了许多獭怪的血!”
“对了!”老二一拍脑门,道:“我都给忘了,昨天夜里,咱们打死了不少的獭怪,都叫它捡了便宜!啧啧,少说也有小百十个獭怪,吸干了它们的血,不得撑死啊?啧啧,可不变得那么粗!”
“它居然能从咱们墓穴的底下钻进来,可真是好厉害的呀。”阿罗说道:“怪的是,它怎么没有遇到阴风,也没有碰到阴火呀?”
“我也奇怪。”潘清源道:“难道是年久不灵了?”
“可不敢乱开玩笑!”老二赶紧“呸呸呸”道:“一定要灵!千万要灵!如果不灵的话,老淫*棍和老淫*妇可要从底下钻洞攻进来打咱们的!”
“叫他们来吧!”潘清源恶狠狠的说道:“来了更好!咱们一窝人和鬼,就怕他们不敢钻进来!”
“唉……这不是无缘无故又多了个对头么?”阿罗蹙着眉头,道:“再说啦,那藤子可也是不好收拾的呀。”
蒋明瑶道:“如果它再进来的话,我倒是有办法治它。”
阿罗好奇道:“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