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的体验感不怎么好,迟越第一次戴还总是疑神疑鬼,嘀嘀咕咕,“真的安全吗?”
能比吃药更安全?百分百避孕?
谢雨宁夹着他的腰,被深深顶入,脸上潮红一片,搂着他亲吻,主动地挑起他的舌尖,柔柔地吮吸着,小穴酥软得不像话,声音都染上了层层娇媚,“专心一点呀。”
随着她娇啼,她被全部抱起,肉臀和双腿分开,在她坐下全部吞吃完毕的时候迟越深深挺腰,肯定是他的心理作用,极薄0。01还能有什么影响?
他偏偏就觉得不对劲,不够舒服,不够爽。
“唔啊啊——太深了!阿越……”
将她的香舌拖出来交缠,淫靡地烧开了浑身的血液,姐姐几乎绞杀了他,小骚逼含着肉棒,喜欢被塞满,好有安全感。
迟越重重地顶了两下,压着她,姐姐就沙哑地哀叫,哆哆嗦嗦地抱着他高潮了。
鸡巴被吸到痛!
“射不出……”他狠心撤出,摘下套子,肉棒狰狞无比,血管根根暴起,像头即将失控的巨兽。
推高了她的双腿,谢雨宁软成一滩了,艰难地抱住了自己的膝弯,敞开了湿漉漉的骚红小逼,迟越俯身下去鼻尖贴着泥泞的阴部,长舌捣入,牙齿野蛮地磕碰着她,急需什么仙水来让他镇定,“唔——呼唔——”
他不断耸肩将她推高,将舌头喂得更深,手下疯狂地撸动,他无助地叫痛,“姐姐,姐姐……”
双腿颤抖得再也抱不住了,紧紧地盘住他的肩,挺着腰将自己献祭,汹涌的腿肉伴随着逼穴的痉挛一阵阵夹紧,绞得他几乎窒息!
“越——!阿越松开呀啊啊……”她尖叫着潮喷,热汁源源不断地从深处往外涌,无论她如何收着小腹挽救,都势不可挡。
迟越欺身上来压住她,压住她不断痉挛、不断起伏的胸膛,肉棒悬在她眼前,猩红的龟头冒着丝丝水液,每落一滴在她的肩窝里,她就跟着颤抖一记。
“咕、”她小口地吞咽,伸出一点粉嫩舌尖,水汪汪地映着他的摸样,一派懵懂摸样,“帮你舔舔吧?”
真是笨蛋,怎么敢说出这么撩人的话,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承受些什么。
啪——
水液飞溅到她的脸颊,迟越倾身撑在床头,将她彻底笼罩在身下,目光阴沉。
这个角度深喉一定爽死了!
把姐姐的小嘴都给操烂,嘴里爆满我的精液!
他浑身巨颤,巨抖,动作无比粗暴地对待自己。
“我帮帮你。”
不要再诱惑他了,“不用,不用——你看着我射。”
他弓着脊柱躲避,手下的动作都收敛了一些,只是实在可怜,“姐姐看着我……”
“啊、哈啊——”
精液一股一股流出,比激射更痛快,他抖得几乎撑不住,喘得好脆弱。
谢雨宁从他身下钻出,倾力拥抱支撑着他,体温相触的瞬间他放心地将自己交给她,脊柱节节酥麻用不上力。
但是姐姐抚摸过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正为他灌输进源源不断的热度。
“抱抱我,宁宁……别松手。”
不能内射,不能插着睡觉,他好没安全感,面对面躺下的时候他凑过来贴着姐姐的鼻尖,缓缓厮磨。
谢雨宁迎着他的呼吸亲吻着他的唇,“阿越,姐姐爱你。”
“一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