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再标准不过的读书人,在算不得寒的窗下苦读过十载,一朝闻名入了帝王的眼。
从此平步青云,握着笏板捏着奏折谈天下治乱,手指间都是写字时候磨出的茧,划过敏感柔软的皮肉时候,仿佛一道电流刺激过肺腑,又顺着血脉连上心头方寸,直叫她脚趾都紧绷。
宋隽叫他,语气惶惑:赵徵
下一刻,赵徵伸过手来,折了帕子,蒙住她眼眸。
眼前骤然一黑,宋隽失声叫:赵徵!
赵大人微微俯下身,缓缓亲吻她白净平整的腹部,沿着腰线缓缓掠过,在她至敏感的小腹上落下滚烫灼热的亲吻。
我在这里呢。
视觉被人剥夺,其余四感便极尽敏锐,宋隽听得见窗外的风声、身下的水声,感觉得到赵徵的亲吻抚摩与自己敏感的一点点变热的身体,还有深埋进她体内的瘦长手指,与那拨弄摩挲着穴内娇怯软肉的薄茧。
她胡乱去扯眼前的手帕,却被人按着手压住,于是就近咬上那手臂,被人戳弄着小穴内敏感的软肉喷洒出一泼春水。
唇齿间死死噙住要了命的娇喘,含糊化成一声赵徵。
被叫了名字的那人凑来吻她,语气寡淡又轻轻,近乎是气音了,被她含糊听进去。
唔,阿隽,你什么时候才能,真心实意地因为心疼,哄一哄我呢。
比初二适才那一句大人是不是生气了还要委屈些。
宋隽不合时宜地想起茶楼下头的少年郎,笑起来日光灿灿的模样,心里发酸发软地想,那样恣意的人,原来也是可以这么可怜又委屈地说这样一番话出来的。
她终于挣开赵徵束缚她的手,扯下眼前的帕子,得见天光与身上的赵徵。
赵徵正吻她颈侧,被她掰着脸吮吻唇齿,连舌尖都要纠缠到一起,唇齿间咂摸着的尽是彼此的津液。
你这人,好难伺候。
她嫌弃过了,却到底学着旁人放柔了声调:要怎样哄你,才算真心的?
赵徵垂着眼看她,学初二适才时候委屈的作态。
不知道呢,也不曾见过旁的姑娘,是怎么哄人的。
赵大人生得不显老,也实在是还年轻。二十四岁了也还和宋隽记忆里那个十八岁的少年相差不多,只是眉眼间多了些成熟老辣,望着她目光时坦荡热切,学人委屈样子时候也不算突兀。
宋隽把他作态收入了眼底,第一次发觉,他卖乖时候真是有两分可怜样子的,也真是让人有十分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