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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H(第2页)

赵徵轻轻抬手,把干净的那只手蹭在她脸颊上,一边揉捏着这人的脸,一边想着,上一遭在车里,似乎也没这样。

想了许久,仿佛是终于晓得了。

他把人掂起来,抱在怀里头,一手解着玉带金扣,一手把她扶着,她挣着要从他怀里逃出来,偏偏被他按着了要害,充了血的阴蒂叫他拿捏在手里头,揉搓拉扯:宋大人,上次一样的时候,你怎得就那么放得开,眼下怎么脸红成这样子?是因着外头少了人声么?

宋隽耳根烧灼着,被他揉捏的声音都破碎了,合着粗重气息开口:我,我再也不去明成她府上了!

赵徵咬着她肩头,笑出声来。

他把那性器放出来,扶着她的手骤然松开了,宋隽霍然惊着,伸手抓他,下头被人轻轻托举起来,那性器蹭着臀缝往身子底下划过去,白净的臀肉被捏着,把她下身打开了,粗大的性器挤进去:阿隽,有件事情,我不明白。

他把她顶得说不出话,下头塞得满满当当,上头是咬着手指不敢叫出来的畅快娇吟,她贪着生下的欢,被撩拨得春水潺潺,在他身上差点儿又要泄出一遍,神智却还警醒着外头的动静,提心吊胆地担忧着叫手底下的人撞破这疯一样的情爱。

那一轮摇摇欲坠的太阳终于是沉下去,阴影铺天盖地卷过天地,把这小小的马车也盖入其中,赵徵没点灯,宋隽眼前便漆黑着,两个人仿佛是藏匿在阴影里。

你怕着这样多的东西,怕得没头没脑,从前我以为我明白,如今我却不懂了。

他把她耳垂含着,音色也乱,宋隽觉得他大约是委屈的,却没听出委屈来,那一句话说得轻轻的,仿佛什么意思都在里面了,却又什么也没听出来:我以为看得透你心思,如今才发觉,我也只望得见你那些弯弯绕绕的朝堂上的心思。

她被他撞得趔趄着,下头被人大开大合地顶弄了,手不得不撑着对面的车壁,整个身子抻开了,隐匿在厚重衣裳下头的脊背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衣裳被推得往上,瞧得见一段白净的腰,她这一段是干净的,没有那么些狰狞的疤痕,再往上推分寸,便能撞见些乱七八糟的伤,从她第一次拎起刀到最后一次鸣金收兵的时候,是史官没机缘记载过的一段历史。。

搁在腿边的食盒被屈起的膝撞翻了,里头的水撞出来,把车上的垫子湿透了,和她一样滴答滴地冒着水,踩上去咕叽咕叽作响,仿佛是他在她身子里撞出来的声音。

宋隽扯着坐垫子,呜咽着发出轻细的声,她平时凶得堪比山上的虎,爪牙都锋利,抬手就能把人撕碎吞咽,骨头都不嚼一下的。

这会子乖顺可怜的像是只狸猫,咬着手指摆着腰肢,露出的颈子上泛起粉。

赵徵摸黑把人抱回来,搂着她顶啊撞啊,脚底下踩出水声来,身子里头也要听得见这不绝的动静,他贴着她肩头过,捏着下颌调转过来她脸,把耳朵送到人唇边:阿隽,若撑不住,轻叫一声,教我听一听。

赵徵,你个无赖。

她软绵绵骂他,下头吮的倒是紧实,层层的软肉几乎都平整了,穴口被撑得变了形,嫩嫩的肉近乎要被拉扯的透明了,她轻轻啐骂过那一声,最先吃不消的却也还是她自己:慢一些吃,吃不下了嗯,啊

他们原本就在这漆黑一片的车里静谧耳语,外头却忽然起了好大的动静,是炮竹声,哩哩啦啦响了好久一阵子,惊得宋隽下头绷得紧着,把他咬得紧紧的,几乎把他含得泄出来,赵徵拍着人哄:快年节了,小孩子放炮竹罢了

她呜咽着轻哼一声,下头没松懈下来,咬得愈来愈紧了,赵徵听见她说:是,要过年了。

她抽搐两下,泄在他身上,一身疲乏地靠在赵徵身上。

春水淋漓,浇在性器上头,硬挺的性器受了刺激,近乎受不住精关,赵徵把人按着,抵着她大开大合地撞着,把她撞得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整个儿没进最深处,把那宫口撞开了,来不及合拢的当口,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灌了进去。

又是一年了。

他汗淋漓着,下头的性器依旧被她含着,快感绵绵密密,在心头盘桓着,退散不去。

晓得你是一个人,本欲邀你一起过年节的,只是,你大约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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