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出事那日,将她约去了酒楼。
一开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两人同往常那样有说有笑聊了许久,直到叶清漪去了趟茅厕,再回来时不久以后便觉得头晕目眩,最终倒在了桌上没了意识。
那时候栖枝还陪在自己身侧,或许就是在此之后、在叶清漪进了梁世琛准备的花轿以后,栖枝便不见了踪迹。
起初,叶清漪不愿相信此事也与付如旻挂上了钩,但事实摆在了眼前,付如旻没法洗清身上的嫌疑。
听了叶清漪的回忆后,听风点头颔首:“属下会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告知给少爷,还望少夫人放心。”
他转身刚要走,被叶清漪一声叫停了脚步。
隔着一层屏风,听风回头面带不解。
“少夫人可是还有事?”
叶清漪:“你家少爷为何不亲自过来。”
听风:
他最怕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了。
听风在心中暗叹一声,一五一十将李景知同他说的话复述给叶清漪听:“少爷说了,时机到了,他自会见您。”
叶清漪:“怎么,他见人还得先卜上一卦,看看俩人八字合不合?”
一句话,把听风噎得猛一阵咳嗽。
少爷也没告诉过他少夫人嘴这么毒啊!
见听风想不出什么解释的话来,叶清漪也懒得去揭穿,很显然,李景知就是给自己的逃避找借口。
弄明白以后,叶清漪在屏风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算了,你下去吧,有消息了一定要来告诉我。”
听风松了口气:“是,属下明白。”
从叶清漪这里出来以后,听风便马不停蹄的往李景知屋里赶去,如今天气已逐渐入夏,眼下正是高温的时刻,跑了没几步,听风的额头上肉眼可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行至时,听风轻轻敲响了李景知的房门,待到屋内传来准许后,这才推门而入。
甫一进门,便见李景知正穿着一身青衫,墨发用绦带扎起一半松松垮垮束在脑后,单手撑在桌案前,另一只手执笔在纸上不知挥洒些什么。
听风走近了一看,竟是“胸中有誓深于海”七个大字,被李景知写得潇洒飞舞,似是在诉尽寥廓胸襟。
再抬眼,李景知已经放下了手中毫笔,将其搁置在一旁,紧接着他毫不客气的拿起自己方才所书在掌心合拢,短短一段时间内,那张染着墨迹的纸被他团做一团,起身以火烧成灰烬。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