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桔
阮经年把阮娇带上了车。
气氛很沉默,男人的脸掩在阴影中看不出神色。
阮经年不说话,阮娇也不觉得尴尬,只笑眯眯的看着他。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她却朝着他的方向,满眼的满足与开心。
凝滞的空气仿佛成了男人与女人关于耐心的无声较量。
去哪儿?
阮经年败下阵来,阮娇却并不体贴他的退败。
你对自己不太好。
阮娇抬起手,手指抚过男人杂草丛生的脸,轻轻凑上去,在他黑白交缠的发间轻嗅。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毛发倒立的颤栗。
车头灯明晃晃的亮起,印在女人眼底,星光闪烁,重重光芒尽头,全是他。
阮经年低敛着眉眼:
别这样,娇娇。
阮娇却噗嗤笑出来,手搭在椅背上,头靠在他肩上:
你身边。
这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她嘻嘻笑着,用鼻尖蹭他的耳垂。
阮经年瞭了她一样,一脸板正:
坐好,安全带系上。
阮娇听话坐回去,身子却没骨头似的倚在座椅上,圆溜溜的杏眼用带着笑意的弧度望着他,娇娇气气:
我不会呀,你帮我系。
说着手端端正正放在腿上坐好等他,乖的不行。
阮经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终究叹了一息,起身越过她去扯安全带。
阮娇乖乖的双手打开,贴着椅背,却在他的脸贴近的一瞬间撅起嘴往他胡子拉碴的脸上亲了一口。
阮经年一顿,桃花眼定定地看向她,眼底有漠然的凉气。
阮娇却娇羞的不行的样子,脸颊红透,如隔云雾的双眸里水光潋滟:
羞死人了~
阮经年木着脸舒了口气,不再理她,发动车子驶离了苏家。
他不理阮娇,阮娇自己羞答答的扭捏一会儿又撅着嘴哼哼唧唧不乐意起来:
有点儿扎嘴。
她细细长长的手指点在粉粉嫩嫩的嘴唇上轻轻的划,大眼隔着水意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