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来京,她所接触的人都觉得她的想法有些惊世骇俗。okanshu
也因此,她才发现到原来不是她怪,是乌卢山教出来的人都怪。这下可好,自家人她也不敢碰,但外人也不怎么可能会爱上她,那,她就找自然的一夜情缘吧。
忽地,门哐的一声。她立时警觉起来。
身边的男子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微地惊讶,紧跟着听他在她耳上轻声道:
“二姑娘,失礼了。”
他自她身上翻过,转到床的外侧。她被逼退到内侧,一双美目瞪着黑暗里那隐约的人形。
他在做什么?
他头也不转,轻轻把她的头压进被里。
她眨眨眼。这男子是在……保护她吗?
床幔被掀开了。“美人儿……”
她躲在被窝里,自靴中抽出匕首。
“我一想到你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心里便火热火热,一刻也不停……谁?”
他拿匕首抵着采花贼的劲子,慢慢下了床,逼他到角落里。
“先生,你在京师说故事这么多个月,还在用老招数,分明摆明要人来抓你啊。”
“你……你是……”
“还有我呢!”她翻身坐起,笑道:“先生说故事说到人家房里来了,正巧,我想跟你算算帐,你从乌卢山偷走迷药,假冒乌姓人,这份帐要怎么算才能还我们清白呢?”
“你——你们在同一张床上,已经……”那语气竟是说不出的悔恨,只恨自己没有再早一刻来。
她皱皱眉,听出他言语间的淫秽之处,下了床,站在这公子身后问道:
“你自谁手里偷走药的?还是谁送你的?你说个明白!”
“我若吐实,姑娘就愿让我碰上一碰吗?”
她还来不及恼儿,就听到他痛喊一声,鼻间出现血腥味,又听到这公子淡声道:“死不悔改,连口头上也想唐突地二姑娘吗?”
“二姑娘?你是二姑娘!”那中年汉子脱口:“我瞧过你!原来是她这般标致的美姑娘,你相貌分明是西玄女子——”
她觉得这采花贼声音高喊时有些耳熟,皱眉一想,即刻恍悟。几个月前,她家里人说捡来了一名重伤人,但那人只有二、三十岁,没多久那人就走了,她只记得这人曾远远看着她,大喊了些什么,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太丑吓跑他了。
原来是这人偷了家里的迷药,再假扮中年人,让人查不出他这个采花贼来。
她感觉空气有异动,分明是平常家里人摸黑在喂小孩迷药玩的细微洒药声。
“小心!”她叫,猛拉过眼前这公子,挡在他面前遮住迷药。
药粉洒了她满面都是。
“洒药要有点技巧,你洒在我面上,要塞住我呼吸,我憋死了你还当什么采花贼?”
那公子在她身后掩嘴咳了一声。
采花贼还来不及说话,她又道:
“技巧怎么做,我教你吧。”她袖子一挥,那采花贼立时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