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绣的zhou。
军队中能够用这个铭牌的只有只有一个人。
“你是上将的人?!”士兵立刻将抓着他的姿势改为扶着,“你怎么了?”
南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想让他开门让自己出去。
不等他开口,城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士兵们严阵以待,南丧身前的士兵也将他保护在身后。
进来的是白墨乾。
“维阙军队投降了。”白墨乾简单道。
士兵们霎时收起了武器,露出爽朗的笑声,个个往外看维阙军队落荒而逃的样子,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就凭维阙那屁大点的地方,也敢来望城!自不量力!”
“估计是咱们这加强版光电屏障把他们吓尿了,赶快夹着尾巴跑了!”
“哈哈哈!”
“走,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四周脚步繁杂,之前的士兵回头找南丧,想说如果他想找周拙,跟着白墨乾肯定能行,不想一回头,身后早就没有人影了。
第84章
列塔尖守卫的士兵见周拙只身出来,立刻问:“上将,需要为您开车吗?”
周拙点头,士兵替他开来车,习惯性地坐上副驾:“上将,您去哪儿?”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周拙的答复,想起来周拙失声许久。
按照现在望城的形势,他很容易就猜道周拙的最可能去的目的地:“上将,是去北区防空洞吗?”
从后面递来周拙的通讯器,上面一行字:“铃山公墓”
士兵不解,但还是立刻为周拙设定目的地。但在要发动时,强有力的手掌压住了他的肩头。
周拙偏了偏头,示意他下车。
士兵立刻离开,看着周拙一人驶出了列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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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山公墓就在城外,是唯一的建筑,南丧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它走过去。
维阙进攻的讯号响了几天,铃山公墓的工作人员都离开了,按理说大门该是锁上的。
但此刻却仿佛恭候着某人的大驾一般,堂而皇之地敞开着,甚至为他亮起了灿烂的灯光。
南丧抓着门边,被灯光晃了眼睛,他往里走了几步,撑着双膝喘气:“颜……”
他叫不出声音了,脑中的痛苦更加剧烈。
如果没有颜势阅的讯息,南丧愿意承受这幅身体给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