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想要亲近赛维瑞拉小姐和安娜小姐,她们的父亲各自代表了某一个大区域内当之无愧的脸面,还有无以计数的财富和恐怖的社会影响力。
哪怕只是他们的一句点评——类似“知道xxx吗,我对他说过的一句话非常的认同”这样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就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这不是开玩笑,是真实存在的,而这也恰恰是为什么越是身居高位,越是不会随意的点评别人,不管是称赞还是批评,那都会影响到一些人原本的人生轨迹。
但如果这两位经常被拿出来互相比较的小姐碰了面,有人又夹在其中,那一定是一场噩梦,大多数人想一想都会觉得恐怖,你谁都不能得罪,谁都得罪不起,也许只是某一个女孩带着情绪的质问,就有可能毁掉一个人的人生……
真可怕。
此时的林奇就置身于这样的漩涡之中,但他很显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样举步维艰。
“无意冒犯,我尊重两位小姐,在场以及全联邦,全世界的女性……”,他用某种很特殊的方式来应对刚才赛维瑞拉的有关于“学弟”的说法。
其实在联邦的学校文化中,学长和学弟学妹之间并没有什么森严的等级制度,这一点和盖弗拉不太一样。
盖弗拉是一个君主制的国家,从那些人一生下来,他们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天生就是有贵贱的,并且这种贵贱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会演化成为一种森严的压抑着人们喘不过来气的阶级制度。
不管是在学校中,还是在工作上,乃至于政府官员或者在军队中,都存在各种各样人们难以抗拒的阶级等级。
服从上命是盖弗拉一种特有的文化,据说盖弗拉的军队是侵犯与虐待的高爆发群体,好在联邦则没有这种东西。
追求绝对自由精神的联邦不会有这样森严的阶级等级,除了军队中对上下级的权力义务规定的比较清楚之外,其他地方都很自由。
哪怕赛维瑞拉称呼林奇学弟,她也不能够依仗着自己学姐的身份命令林奇做点什么。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在遵守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底线。
“我对‘学弟’这个称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恶感,但是我希望两位可以不这么称呼我。”,他依旧在笑着,但是这个时候他的笑容让人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隔阂?有一种距离感?明明他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变过。
微微眯着半睁半合的眼缝中偶尔有流光闪过,他的停下脚步看着两位年轻的小姐?“你们可以叫我林奇?小子,或者林奇小子?或者其他什么……”
他看了一眼安娜,后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瞪了回去?林奇则继续笑着说道,“但请别叫我林奇,谢谢!”
两个女孩有些意外,没想到赛维瑞拉一句“学弟”就引来了林奇很强烈的反弹。
其实他们并不清楚?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状态?叫做“无欲则刚”。
假使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欲望,也不受要挟,那么就没有人能强行的改变他的想法。
林奇也是,他从来都没有想着要占这两个年轻女孩的便宜,更没有想过要通过其他一些自私的方式获得她们背后人的帮助。
对他来说?成为比沃德里克先生,比帕图先生更了不起的人只是时间问题?他还年轻,他可能缺少一些其他的东西?但唯独不缺少时间。
这就是无欲,那么他自然没有必要自降身份?或者保持着某种恭维谄媚的态度去迎合这些女孩?乃至于迎合她们身后的人。
他从一开始就不图她们什么?自然能够做到坚守自己的原则。
林奇年轻的时候,在另外一个世界,遇到过一件他印象深刻的事情,当时他年纪不大,和几个小朋友一起玩。
有一天有个女孩加入了他们的小群体。
那是一个夏天,她穿着非常轻薄且清凉的连衣裙,他们在一个公园的湖边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女孩脱了凉鞋,撩起了半截裙子,把双脚伸进了水中,撩动着水花。
波光粼粼,美人如玉,那一幕真的让人感觉生命如此的美好。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个女孩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也许是玩笑。
“你们知道吗,有人说我的皮肤是甜的,特别是我的脚趾……”,语气很诱惑,媚眼如丝,每个雄性在这一刻都能跨越种族的极限,嗅到一种发情的味道。
于是林奇的三个朋友,把女孩的脚趾包进了嘴里,咂咂有声,他还记得当时那三个蠢蛋说的话。
“咦,真的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