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么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去那里。&rdo;
德古拉开怀大笑,欣赏着她的神气。
&ldo;先生,我认识你吗?&rdo;蜜娜的态度愈来愈迫切了。&ldo;你认识我丈夫吗?是不是要我叫警察?&rdo;
这一连串的问题只有加深陌生人的笑意,然后那抹笑消失了,使他看起来既严肃又坚毅。
他说:&ldo;请原谅我的鲁莽。我不过是个在陌生国度内的陌生人--你千万别怕我。&rdo;最后六个字虽轻柔却强调。
&ldo;先生……我……或许我才太无礼了。&rdo;
&ldo;请允许我自我介绍吧。我相信我可以表现出令你满意的仪态。我是斯喀里的夫劳第勒士王子。&rdo;
&ldo;真……不寻常的名字。&rdo;
&ldo;真无意义的头衔。我相信在你们伦敦市里必定到处是王子、公爵、教主、伯爵吧。事实上,我只是你谦卑的仆人。&rdo;德古拉摘下帽子,夸张地一鞠躬。
蜜娜几乎是茫然地屈膝回礼,&ldo;我是蜜娜穆瑞……&rdo;陌生人柔和却坚定地握住她的手肘,让她不必还礼。
他摇摇头说:&ldo;我的荣幸,蜜娜夫人。&rdo;
&ldo;夫人……?&rdo;
&ldo;你刚刚提到有丈夫了。&rdo;
&ldo;我说了吗?……&rdo;
她的手--伊丽莎白的手--倚在他的臂上,两人慢步走离伦敦的雾。
国会大厦塔上的大钟铛铛作响,刺痛他的耳膜。他周围是大都市、大世界的浮华喧嚣。在这喜悦的一天,任何事都似乎是可能的,甚至于,也许,与生命本身的最终妥协……
露西病了;不管生的是什么病,都是杰可席渥诊断下出的。这病看来相当严重,尤其是因为来得太突然了。
忧心冲冲的的阿瑟洪乌仓促写了一张纸条,将席渥医生从疯病人那儿召来,席渥医生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他所探视的这个女子最近拒绝了他的求婚,而目即将嫁作他人妇。
虽然露西无可否认是病了,此刻她却显得很快乐--有种虚幻的兴奋甚至很有活力。她在一面大镜子前转身,炫耀她的衣服。
&ldo;杰可--了不起的杰可大夫--你喜欢吗?&rdo;
&ldo;十分高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