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哑着嗓子发出一声闷哼。
肖深蔚趴在容允怀里咬着容允颈侧的软肉,尖利的犬齿深深嵌入到容允的皮肉里。
没有咬到破皮出血,但还是很疼。
容允伸手抱住了肖深蔚,安抚地拍着肖深蔚的背,摸着他的头发。
肖深蔚咬到嘴酸,松了口,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满意地点点头。
“疼么?”
微凉的手指擦过那块凹凸的痕迹,引起容允的信息素一阵动荡。
“疼。”
容允拉着肖深蔚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有些微微沙哑。
“疼就对了。”
肖深蔚扯了扯嘴角,抱着花卷转身下了楼。
容允摸着作痛的脖颈:“……”
完了,咋整。
恶劣一时爽,道歉火葬场。
……
……
绿洲的春天比任何一个地方来得都要早一些。
当肖深蔚再度踏足那片绿洲的时候,植被们已经开始抽出嫩芽,连风里都带着些新鲜的湿意。
林子里动物活动的痕迹明显多了起来,枝头也有了偶尔清脆婉转的鸟鸣。
程飞看肖深蔚正看着枝头的一只羽毛洁白的鸟出身,开口道:
“春天来了啊,这是什么鸟,叫声这么好听?不知道能不能家养。”
肖深蔚怪异地看他一眼:“不知道。但我知道它很好吃。”
程飞:“……???”
肖深蔚垂下眼睛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家养的可能性。
……如果大规模养殖的话,以后想吃的时候是不是会方便很多。
肖深蔚想到了卧室里床头柜上放着的那本《零学办养殖场》。
……e……大兴人民不愧是大兴人民???
当然,这种想法暂时还无法实现,他们现在连简易的居所都还没能搭建起来。
所以可怜的鸟被逮下来薅光了羽毛,成为了肖深蔚进入绿洲的第一餐。
他们定下的第一个落脚点,就在热泉的附近。
再次看到熟悉的老朋友们的绿绿很高兴,“轰轰轰”地跑过来,用巨大的脑袋把倪又青和肖深蔚几个人拱得坐在了地上。
一大串泡泡在半空中飘啊飘,林森伸出手戳破了一个。
清凉的水雾扑在脸上。
他眨了眨眼,微笑起来。
程飞胳膊肘捅了捅郑陆的肚子:
“他笑起来还怪好看的。”
郑陆:“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谁?”
郑陆:“……你没觉得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有点熟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