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小夫人的呼吸渐渐平稳起来,因为察觉到小夫人身体的疲惫,用了一点点术法的恶狼先生才半坐起身。
他寻着方向,像痴狼一样,单手撑着石床,缓缓弯腰,用了莫大的勇气,用唇碰了碰阮秋秋卷翘的睫毛。
接着情不自禁的缓缓下滑,轻轻滑过她的眼窝。
粗糙的指腹轻轻按在她柔软的唇上,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轻轻用唇碰了碰她的唇角。
柔软的,温热的,是他品过最甜的东西。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渊诀浑身的狼毛都炸开了。
黑夜里,他一双狭长的眸子却猩红的可怕。
他、他应该抓紧帮小夫人治疗脸上的伤口,而不是偷亲她。
恶狼先生脑袋晕乎乎的,大掌缓缓压在阮秋秋受伤的面颊上,湿润的呼吸落在她颈侧耳廓。
他长长的睫毛擦过阮秋秋的脸颊,让她即便在睡梦之中,也似乎在被一头狼蹭,痒痒的。
渊诀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很恶劣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变态。
但好想,再亲一口。
害羞又小心翼翼的用唇蹭过阮秋秋的唇,感觉她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的唇上,湿润的水汽渐渐变凉,却让他有一种浑身颤栗的异样满足感。
渊诀整头狼都快烧了起来,他在小夫人脸上的伤口完全愈合、她似乎有些不舒服的迹象之后,又一次忍不住偷偷贴了贴她的唇,然后快速缩回了自己的兽皮被里,心脏剧烈的跳个不停。
某狼热的意识都快有些模糊了,只是模模糊糊的想——
他的小夫人,好甜。
……
……
在恶狼先生实施偷亲行为的时候,飞行速度比较快的沙雕兄已经提前一步来到了冬熊部落。
那是一块小地方,两面是山、一面是河,只有一面连接着森林,像一个盆地,在一众山脉之中特别不好找。
如果不是他眼睛很尖,恰好在飞行的路上碰到了一只哭唧唧的圆滚滚,估计还要再找个一两天。
“所以你一头才四岁的熊是跑出来找药草的?”田秀有点嫌弃的看了眼拉着他袖子的一只黑白花年纪不大的熊猫妖,“你别哭了行不行,能不能先把鼻涕擦擦。”
“呜呜呜可是,可是小花已经快不行了。哥哥、哥哥没回来。”熊滚滚眼里含着两包泪,一头熊哭的不能自己。
大雕“……”
他叹了口气,弯下腰,把体力快要耗尽的熊滚滚抱了起来,擦了擦他的眼泪,“别哭了,你这样还算什么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