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药……”我轻轻咳了一声,忍着脸红问道,“是……是从哪里来的?”
楚彦瞪大了眼:“……哥你想做什么?”
我苦恼地叹了口气,季明尘最近都不碰我。他说我太忙太累,亲热会耗精伤身,要好好养精蓄锐。
可这都快一个月了呀。
楚彦还在不敢置信地盯着我,我的脸迅速羞红,捂住脸蹬蹬蹬跑了几步,慌乱地说:“说、说错了,你没听到,快……快忘掉……”
暮色四合,季明尘来接我回府。
马车上,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他很快察觉到不对,问:“怎么了?”
我攥紧了袖中的小纸包,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说:“我、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会不会怪我。”
季明尘想也没想就说:“不会。”
“为什么。”
他牵过我的手,对我一笑:“因为阿翊是最最可爱的人,所以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我心虚地凑过去蹭他的脖子,埋在他怀里,不敢让他看我的眼睛。要是对视,他肯定一眼就能看穿我心里的小九九。
回到王府,我把季明尘支走后,倒了两杯茶。
手里的小纸包已经被汗湿了。我撕开小口,正要倒进杯中,马车上他说的话却浮现在脑海,愧疚感涌了上来。但我很快下定了决心,把白色粉末倒进了其中一杯茶水中。
恰在此时,卧房门被推开。我全身一抖,慌乱地站起身,碰倒了水壶。
春梨惊讶地说:“王爷怎么了?”
我强压下紧张,说:“出……出去,今晚不许进来。”
等季明尘回到卧房,我已经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我把茶端给他,说:“仙人,你累不累,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季明尘接过茶水,奇怪地看着我:“手怎么在抖。”
我压下心虚对他一笑:“有……点冷。”
“披风先穿好,等会儿热起来再脱。”他说着喝下了茶水。
我用余光偷偷看他,他把茶杯放回桌上,里面已经空了。我舒了口气,喝下了另一杯茶。
我紧张地观察他。
他先是在床边坐下,帮我拢了拢披风,又拔出腰上的软剑认真擦拭。擦完去庭院搬回剑兰,然后去外室的书柜拿了本书,翻看了几页。他研了些墨,提笔写字。中途他问了我三次,分别是吃不吃绿豆糕,喝不喝槐花蜂蜜,看不看连环画。还给我塞了手炉,生了火盆。
下午药店老板说:“此药一炷香时间内必会见效,效用可持续一整夜。”
……他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难道武功好的人不受这药影响?
桌上的香只剩短短一截。
我紧张得有些发热了,痴痴地看着他。如同月下初见,他永远让我这么着迷。无论何时何地,只需一眼,我就会彻底沉沦。
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季明尘回头看我,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引燃了星火,我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地就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