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故意的,借此发泄不满。”乔言不依不饶,煞有介事的样子,“成心找茬是不是。”
周希云辩解:“不是。”
乔言笃定:“你就是。”
周希云说:“刚才没注意到。”
乔言气鼓鼓,“刚刚我那是逗你,你还当真啊?”
周希云:“……”
面前这位嘴皮子功夫着实厉害,诡辩的本事一流,总之将来说去都不是她的错,全是周希云不对。
周希云实诚说:“是有点。”
乔言又好气了,作势可怜兮兮地揉手臂,惯会叫唤卖惨。
“好疼好疼,欸,欸……”
周希云低下眼,沉默地注视,也不开口宽慰,过了片刻才沉声说:“是另一只手,反了。”
乔言顿了顿,憋了须臾,极力要脸地挽尊:“我这是连带痛感,传染到那边了。”
周希云不上当,后退远离点,绕过去,先把垃圾扔了再说。
“箱子里有药,需要就自己拿。”
乔言拒绝:“不要,药的味道那么难闻。”
周希云不多劝,扔完东西就倒放行李箱,还是将药膏找出来,走上前递过去。
乔言立时不作了,扯了扯唇角,一脸无语说道:“周希云你是不是臭木头,怎么死板成这样,一点乐趣都不懂。”
周希云蹲下,不论真的还是装的,依然抓起她的胳膊看看,往上面抹药。
乔言有些抵触,不愿涂抹这个,但终究还是顺着了,没挣脱对方。
折腾几下子,她们又被拉近,不至于那么拘束。
收整堆放行李不费时间,隔壁十来分钟就搞定全部。
徐子卿过来敲门,喊赶快下楼吃饭。
客栈的住宿里包含了一日三餐,老板到点就会招呼大家,时间都有相应的规定,过时不候。
她们来得不早不晚,正巧赶上中午这一顿,可以与老板一家及其他客人凑两桌,趁此了解下当地的情况。
有能干的妈妈们在,除玩耍以外的事都不用年轻人操心,交际什么的都是徐女士她们来,一个饭间就足以把周围的所有情况打探得清清楚楚,比网上查攻略还方便。
老板一家热心,告诉大家哪儿会宰客,哪儿买纪念品实惠,还有本地值得打卡的景点有哪些,门票怎么买才划算。
乔言对那些不是非常感兴趣,上桌就埋头干饭,连吃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