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灯笼悄悄地亮了起来,照亮了周围一块地方,在她身后拉出一条模模糊糊的影子。有了光亮心头的恐惧立刻减少了不少,她记得大师的嘱咐,只要灯笼亮了,就立刻往回走,绝对不能回头。
她连忙转身按原路返回,可是总感觉有什么跟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她觉得身后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背上吹来阵阵冷风,大夏天的竟然让她有了寒意。
&ldo;唉……&rdo;
又一阵风吹过,她似乎隐隐地听到有人在身后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叹息。她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灯笼差点掉在地上。
&ldo;不能回头……&rdo;
她有想起那个大师的反复叮嘱,连忙抑制住想要拔腿逃跑的冲动,抱紧了纸灯笼,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去。
&ldo;咚,咚,咚……&rdo;
又是一阵风吹过。这次传来了沉重地脚步声。她走一步。那脚步声也跟着走一步。她停住。那脚步声也停住……
她只感觉浑身上下地汗毛都立了起来。双腿忍不住地发抖。
&ldo;不可以回头。不可以逃走。要坚持住!&rdo;眼看那房门就在眼前。她不想前功尽弃。是啊。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来这里地呢?她原本是那么胆小地一个人。怕黑怕得要命。夜里都不敢一个人睡。
&ldo;我不要一个人睡觉!&rdo;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是啊。就是为了以后不再一个人睡觉。只要害怕这一次。以后夜里都不会在恐惧和孤单中度过了。
想到这个。她心头鼓起无限地勇气。她顾不得身后发出地各种声响。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门前。双脚踏上最后一节台阶地时候。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这说明她成功了。她露出欣喜地神色。连忙抱着纸灯笼走了进去。
出了那黑宅子的门,贝舒感觉压抑在心头的种种阴霾一扫而光。抬头看了一眼,硕大的月亮挂在天上,夜色如水,真是个难得的夜晚。
她心情有些雀跃地回到家里,就见客厅亮着灯,大师地话灵验了,于超竟然真的在家。他正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换着电视频道。看到她回来,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ldo;这么晚了你跑到哪里去了?&rdo;
&ldo;你去哪里不让我管,我去哪里也不用你管!&rdo;有了大师的承诺,贝舒觉得说起话来底气十足,看都不看于超一眼,就回到卧室,换了衣服去浴室。
虽然她对大师充满了敬畏,但是从那样的夜色里走了一趟,总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要洗个澡才会感觉舒服。扭开水龙头。她把自己尽情地泡在水中。
&ldo;你去哪儿了?&rdo;于超感觉贝舒今天的态度有异,不知道为什么相当在意,在沙发上坐不住了,跟进浴室来,盯着贝舒问道。
贝舒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抹了抹眼睛上的水,&ldo;我洗澡你跟进来干什么?&rdo;
&ldo;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现在倒是怕我看了?&rdo;于超不无讽刺地打量了她几眼。
贝舒转个身,背对着他,冷哼了一声。&ldo;就因为都被你看够了。所以才被嫌弃了。怎么,那个女人今天不让你看了?所以你才有了兴致来看我?&rdo;
&ldo;哼!&rdo;于超被抢白了。气得哼了一声,转身出了浴室。
贝舒洗干净了走出来,就见于超和衣躺在床上。她想起大师的话,不由得扬起嘴角悄悄地笑了,男人果然很贱,被一个女人冷落才会想起另一个女人。
她特地挑了一件性感的睡裙套在身上,才上床熄了床头灯。
黑暗里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身上来回地摸索着。她就知道于超没有睡,却故意把呼吸放平缓,装作无动于衷。
于超整个人都贴了过来,手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游走着,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ldo;你想干什么?&rdo;她被撩拨得心火跳跃,却又故作冷淡地问道。
&ldo;你是我老婆,我想干什么你会不清楚?&rdo;于超似乎有些急不可耐,粗暴地扯下她身上地衣服,用力地啃咬着她的脸还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好久没有这么激情了,自从认识了那个女人,他地身心都背叛了她,甚至多看她一眼都懒得。大师果然很神,贝舒一边忘情地配合着于超的动作,一边感激得热泪盈眶。
正当两个人粗喘娇呼地进入了,电话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于超并没有停止动作,伸手按了免提。
&ldo;阿超,你在哪里?&rdo;一个女人娇若莺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于超激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浑身的欲火顿时散去,立刻从贝舒身上起来,一把抓起了电话,&ldo;啊,我在家。嗯,你等我,马上就来!&rdo;
贝舒地躺在床上,听着于超急匆匆地关门而去。她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那个女人已经肆无忌惮了,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才会打家里的电话。她的男人更把她当做玩偶,只要那个女人一声召唤,连说都懒得跟她说一声,就急忙奔向那女人的怀抱。
&ldo;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大师分明说……&rdo;她抽噎着。却埋怨不下去了,大师确实说过今天于超会在家,但是并没有说过他不会走。问题还是出在那个女人身上,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她还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还是她忠贞不二地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