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因为心情不好而不眠不休地工作查案?”
“当然没有,”实际上,叶青已经为贾菁菁的案子,两天不睡了。
“有没有莫名其妙忘记事情?”
“没有,”叶青挑眉,“我的记忆力很好。”
“有没有想起过梦里的场景?”
“没有。”这是实话,叶青虽然会经常做相同的噩梦,可梦里的场景,在梦醒后,就会变得模糊,具体的梦境,她无法回忆。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上网查找地址,定位。地图导航很快给出具体路线。
“那就好,”池东岩说,“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叶青皱眉。她不喜欢被人深入地研究和剖析。可想要回忆起梦里的场景,催眠是最好的办法。她直觉,梦境与五年前父母的死因有关,甚至与她深入的犯罪组织有关。
但是以她现在的情况,无法信任任何人给她催眠。
“我有些困了,想睡午觉。”叶青说。
“好,”池东岩朗声轻笑,又颇有风趣地玩笑,“如果做噩梦,就想想我,说不定梦见我会好一些。”
“那才是真的噩梦好吗?”叶青没好气地说,“好了,挂了。”
她结束了通话,叶青出发了。
小镇的建筑群错落俨然,道路交错复杂,不熟悉的人,很有可能迷路。
杨一涵的小镇水吧离江边不远,不过两三里的路程,但地形复杂,叶青只好导航。
一边走,一边观察街道两边的监控。不久后,到达水吧门口。
古色古香的水吧,、简约、干净,嫩绿的植株旁依偎着书柜,十分小资。
叶青走进去,有个女人扶着椅背,转过身来。
三十岁左右,年轻,美貌风情,妆容精致,浅色纺纱深v衬衫,七分休闲阔腿裤,穿着简约利落,却更显风情万种。
这就是杨一涵。
叶青不动声色,走过去,说:“有什么推介的?”
杨一涵红唇轻启,“果汁、饮料,还有酒?”她介绍,“分大杯小杯和中杯,有冰镇的,还有常温的。”
叶青:“一杯中杯的冰镇果酒,谢谢。”
杨一涵吩咐一旁的服务生给叶青调配果酒,自己在收银台前,给她开□□,说:“二十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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