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长琴摸摸耳垂:“我又没有打耳洞。”
赛里斯唇角轻抽,叹了一声:“或许是做为某种信物,先看看他在信里写什么。”
长琴点头,却拿着信走到另一边去看,决心不让赛里斯和诺布看。
“这个地图又是怎么回事?”诺布干脆瞧那地图,大大的地图有很多标记,上头所写的字他看不懂。
赛里斯仔细看了一遍,替他解释:“这是西奈以东几国的简略地图,标记处除了标有地名,还有类似姓氏的提示。”
“这是什么意思?”诺布喃喃着,他摸不清头脑。
赛里斯拿起金耳环掂了掂,喃喃:“意思就是这个耳环能发挥功用的地方。”
“啊?”诺布还是不明白。
这时候长琴已经看完信,回来就拿小刀将兽皮信件割成两份,一份自己揣着,另一份交给赛里斯:“赛里斯,收好它们,日后可能会有用。”
赛里斯瞧了一眼,手上这一份是详细的地址清单,集齐地图与信物,就是尼撒的礼物。狡兔三窟,尼撒竟然能将据点分布到各国各地,如此的广泛,可见本事不小。
只是,他比较在意长琴藏起来的信,究竟写着什么。
李长琴却不准备解释,他直接走到奈菲尔塔利身前,微笑着说:“我决定了,就答应你的交易。你教我治好赛里斯的眼睛,我帮你们。”
奈菲尔塔利立即喜上眉梢,以感激的神情说:“埃及的人民会感谢你。”
“哼,我不想要谁谢我,而且你得有心理准备,我和那个王子合不来。你如果不想看到我们斗个你死我亡,最好说服他少来惹我。”
“这……”
“只要他不找我麻烦就可以。治愈的事,今天也太晚了,明天我会让诺布请你过来。就这样。”打断她的话后,长琴摆明不想继续话题,再见也不说一声,就要走。
赛里斯这才回过神来,立即喊到:“我不答应。”
脚步顿住,长琴蹙眉,回望赛里斯的眼神十分严肃:“我决定了。”
“我不答应,既然是我的眼睛,应该由我决定。”赛里斯态度也很坚决,他怎么也不要为了区区左眼,而让长琴犯险。
李长琴为难的神色也只一现,没让任何人抓住,他问:“赛里斯,你要反抗我吗?”他知道赛里斯的弱点,赛里斯这孩子最重视他,只要从这方面施加压力,必定能够达到目的。
果然,赛里斯听后,神情出现一丝痛苦,似乎在做思想挣扎。
然而后果却出乎长琴意料,今天的赛里斯立场十分坚定:“如果你要因为我而牺牲,那我就不听你的。”
“你!”李长琴恼了:“不治也得治,你敢反抗,我就把你捆起来治好。”
“你要真是这样做,那我就亲手将它刺瞎。”
“那我就再治!”
“我再刺。”
“你刺多少回,我就治多少回!”
“那么你治多少回,我就刺多少回!”
“赛里斯!你这混账东西!作反了!”
“你比我还要混账!都活多少岁了!还这么意气用事!”
“什么?!你这臭小子,才十四岁,都还比我矮呢!牛什么!”
赛里斯退后一步,咬唇,回击:“你不也是!都三十一了,还长这模样,再过一年我就比你成熟!”
长琴也被堵得退了一步,瞠目:“靠,你这小子哪里学来的刁钻,平时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吗?!你这装模作样的臭小鬼”
“都是从你身上学来的,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呃……谁叫你好的不学,尽管学坏的!”
“我还没有学全,至少没有你任性。”
“什么?!你这是什么话?!敢说我任性?!”
“你敢说自己不任性?你还专横!独断!自作聪明!”
“你!”长琴咬牙切齿地说:“你别想用激将法,无论你说什么,我也不会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