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好像有点小,比自己的小上一圈。林一川把手盖在穆澜手上比了比。嗯,小上一大圈。
他轻握着穆澜的手,感觉到手指的凉意,掌心微微散发的暖意。握着的感觉还不错。
林一川捏着穆澜的掌心,手指一点点地摩挲着。
呜呜……还在摸!
穆澜真想跳起来一掌劈晕了林一川!快要忍不住了啊!
这是一双有着薄茧的手。很显然他的环境并不优渥,平时还要做力气活?嗯,还是个读书人。林一川摸到穆澜手指处的茧,正是常年握笔磨出来的位置。
他终于放下了穆澜的手,瞥了眼他的脚。是个骨架纤细的少年,连脚也短上一截。不过,他没有闻别人臭脚的习惯,目光移到了穆澜身上。
身上的布衣只值几百文。他腰间挂了个荷包,普通的蓝绸,绣的花样甚是特别……像是两枚圆鼓鼓的核桃。
极少有人荷包上的花样绣着两枚核桃,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林一川对荷包上的绣花很好奇,顺手摘下来,捏到里面硬硬的一团。
他从荷包里倒出了一锭二两重的碎银,恍然大悟:“本钱就是这二两银子?凭它就赢了十万六千两?这一定是块银母吧?”
传闻中银母所在处,银子会自动朝它聚集。银生银,生生不息。
林一川看这锭碎银有点顺眼了,极自然地放进了自己腰间的荷包。将空荷包又系回了穆澜腰间。
少了二两银,荷包就轻了。穆澜感觉到了,一时有些无语。
这是扬州首富家的公子?还要偷别人的二两银子?穆澜心疼得要命。核桃攒了一年的私房钱呢。一定让他还!不还就抢回来!
看到穆澜腰间鼓出一团。林一川的手又伸了过去。
还有完没完?难不成他要把自己摸个遍?穆澜有点后悔为何要选择假装被香迷倒晕睡。但他又不敢真把自己弄晕过去。穆澜暗暗发誓,再敢摸下去,就跳起来胖揍他一顿!
就在这时,崔妈妈回来了,拿了一根熏香:“公子,这香燃着在他鼻端熏一熏,片刻就醒了。”
林一川接过了熏香:“你下去吧!”
熏香的辛辣味道直冲鼻端。穆澜张嘴就是个两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阿嚏!阿嚏!”
口沫溅飞。
不是说要片刻才醒吗?怎么才把烟吹过去,人就醒了?林一川没想到熏香这么灵,猝不提防地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瞬间恶心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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