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痛。”我嗫嚅搪塞着。
“没用的东西。”阿英嘟囔一句,我害臊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敷好伤处,阿英带我进卫生间,吩咐我坐在马桶上,拿一条毛巾打湿帮我擦拭身子。她娇美的身子在身边移动晃悠,我的精神又开
始恍惚。
这次症状很深重,视线老是停留在最活跃的部位。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脸上。
“流氓。”阿英鄙夷说,把毛巾扔到我身上,气呼呼走出卫生间。
我罪有应得,我罪孽深重,我罪该万死!
捂着脸蛋的我忏悔不已,发现自己得了一种脏病。
偷窥狂。
我打开莲蓬头,避开伤处,让清水冲刷这种罪恶的脏病。
冲洗完身子,我裹着浴巾走出去,看到于梅来了,正在和阿英说话,我打个招呼,进去卧室穿衣服。
我穿好衣服出来,在于梅左侧坐下,问她怎么会被游相贵抓起来。她告诉我,游相贵得知我和黑狐在一起的消息,起初游相贵并不知我的真实身份,买通省城宾馆的管理,调取了内部的监控,看到包子和我们同在,立马判断出我的真实身份。
游相贵如获至宝,当即决定把我抓起来。
游小毛与游相贵在一起,听到这信息,偷偷打电话给于梅,要她马上向我通风报信。
没想到,游小毛的举动被黄启芳监视到,这才有俩夫妻被控制起来这一幕。这次游小毛很坚强,被打得死去活来,都没有说出有关我的半点信息。
游小毛在我心里得到一份尊重,我询问他的伤势重不重,于梅回答都是皮肉伤,在床上躺一段时间就好。
游相贵的人性早已被论证,无需再做谴责,可悲的之处在于,谁也不敢求助警方,都是戴罪之人,求助警方等于自投罗网。
正所谓在天堂百般好,在地狱万分难,就看你当初的选择。
和于梅说完话,我过去打开电脑,于虎没发来视频,只好关掉电脑下楼去找黑狐。
在房间里,我嘲讽黑狐说:“黑白双剑看来是种假设,所谓桃花不过是稻草人。”前一句是指他跑掉这件事,后一句是指游相贵敢在省城恣意妄为。
黑狐深深看我一眼说:“如果我被抓住或者打死,谁会来救你?当初我是这么想,没有什么不对。”我听后哑口无言。
“游相贵已离开省城,鬼子现在带人去追,不管怎么都会给他一个深刻教训”黑狐接着说。
斗吧,好好斗吧。
麻虎这次从天而降挽救我于危难之中,应该是牢头向他通风报信。
一切看似是天助我也,其实是花宗内部因为失去贴花,走向分崩离析的必然结果。一切以金钱为纽带的组织,这是最终的宿命。
“你来干什么?不会只是来嘲笑我吧?”黑狐揶揄说。
我望着黑狐好一阵开口道。
“我已知道贴花是股权,但它一定有个组成结构,想来绝不是一份合同,大家签字画押了事。”
黑狐点点头说:“你讲到点子上,贴花分四个组成部分,合约和印章以及密码加上授权书,想得到贴花,这四样条件缺一不可。四样东西分别掌握在四个人手里,冯钱贵掌握的是密码。”他说出‘冯钱贵’三个字,说明已下定决心与冯钱贵决裂。
我急急问:“其他三个人是谁?手里分别掌握什么?”问完就发现自己有点
蠢。
老余头和游相贵肯定是。
黑狐果然奇怪望我一眼说:“老余头和游相贵是其中俩个,另外一个是谁,我就不知道。他们手里掌握了什么,我也不清楚。”这帮老狐狸永远只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