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都在帮我安排计划。
我谨慎问:“你怎么知道黄启芳来
了关坊?”答案很重要,黄启玉似乎知道黄启芳所有事情,俩人一定沟通紧密。
黄启玉告诉我,黄启芳内心很孤独,她这个姐姐便成为宣泄孤独唯一对象,黄启芳以写日记的方式,在qq上将日常活动写出来发给她。
所以,黄启玉清楚黄启芳的一举一动。
我差点冲动问qq还在吗,想起这是,才没有问。
“李罗根生前就清楚身处危险,嘱咐我,万一遇到不测,不要为他报仇,黄启芳的邪恶势力太大,斗不过。他知道你的处境不妙,特别交代我,如果遇到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帮助,你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我满怀深情埋下第三个套。
黄启玉忧伤问:“你是李罗根什么人?”问的好,就等这一问。
我一字一句道。
“我叫李健,李罗根堂哥,你刚才口中的白狼,以前跟黄启芳是同伙,花宗的干将。当得知母亲被花宗谋害,便与花宗决裂,现在花宗又杀死我弟弟,算是欠我两条人命,不管弟弟怎么嘱咐,这血海深仇非报不可。”
说着,我流下动情的泪水,母亲死的太冤屈,她是为我而死,只因我交错人走错路。
黄启玉怔怔望着我许久,之后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耸一耸,在无声哭泣。
我擦干眼泪,静静望着黄启玉,知道她在做内心挣扎。
这个挣扎过程有五分钟,黄启玉起身,拿纸巾擦拭眼泪,擦干后,两眼通红望着十点钟方向。
那里是中国方向。
黄启玉缓缓道。
“一岁时,亲生父母遇车祸身亡,隔壁邻居收养我们,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把我们拉扯长大。我深刻记得一件事,有次过年,养父为买新衣服给我们,大年三十前一天晚上还在做蜂窝煤,这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后来,养父母乡下老房子拆迁,得到几十万补偿,黄启芳为独吞这笔钱,居然丧心病狂烧炭害死他们,伪造意外身亡的现场。我由于懦弱害怕,让他们冤屈得不到伸张,同样算是罪人。”
讲到这里摇摇头后继续说:“我不能再懦弱无能,一定要为养父母报仇,让黄启芳这个蛇蝎女人受到惩罚,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然后转过头毅然看着我。
看情形是下定决心。
我赞许说:“这么想就对了,花宗是一帮人渣,犯下滔天罪行,不铲除,对不起天地正义。”调子拔高点,能拔高人的精神气。
黄启玉不由挺直身子,看上去正义凛然。
我有如心里放下一块石头,端起酒杯对黄启玉说:“为战胜我们共同敌人,干杯。”绳子拧在一起在结实。
黄启玉毫不犹豫端起酒杯说:“为胜利,干杯。”说完率先一饮而尽。
喝酒过程中,我吩咐黄启玉不要再去洗脚城打工,在住所里养精神,等我帮她搞定身份再做打算。
黄启玉听说能搞定身份,不由喜笑颜开,表明她受够没身份的苦。
半小时后,我与黄启玉分开,回到办公室开始工作。
回放三天内的监控录像,没发现什么异常,倒上一杯茶,边喝边思考。
思考的主要问题是答应卡迪玛的事。
能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时间空闲下来,可以腾出精力对付洛奇。
卡迪玛发了一张相片过来,这个洛奇长得帅身体强健,确实是块做牛郎的好料,加上甜言蜜语很能讨女人欢心。
自从娶了富家女,洛奇似乎真的改邪归正,在老婆家公司里做主管,每天几乎是家里公司两点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