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位漂亮、优雅、高贵,好像贵族小姐一样的欺诈师,会扛着把锄头,哼哧哼哧在锄土?
她到底是从哪里变出一把锄头?
秦奚丹也看到了愣在旁边的女人,说:“醒来了啊,醒来了就来帮忙,快快快帮我把路上的土铲铲,找点东西。”
希蒂娜:“棠?”
秦奚丹点头,“嗯,在呢,你有工具吗?”
希蒂娜:“欺诈师小姐?”
秦奚丹微微一怔,看着她,问:“你有什么事吗?”
希蒂娜定定地望着她,欺诈师小姐雪白如瓷的小脸上,沁出一颗颗晶莹的汗水,灰尘和汗水交织在一起,脚上踩着泥巴。
她变得灰扑扑的,但还是美丽。
希蒂娜叹口气,问:“请您告诉我,为什么要在地上挖出这么多洞,好吗?”
秦奚丹“嗷”了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我同事,不对,我朋友来过这里吧,我觉得他既然留下了提示,就有可能给我留一点好东西,所以想掘地三尺,把东西给找出来!”
希蒂娜震惊地看着她,“你就这么自信吗?”
秦奚丹抹了抹汗,笑着说:“还好吧,我朋友人一直挺好的,挺……”她顿了好几秒,才用一种复杂的语气,说:“偶尔还挺慷慨的,偶尔嘛……”
“嗯,既然他留下了提示,应该是会猜到我可能过来,如果他知道我过来,看在南洲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说不定会特例留给我一些好东西。”
希蒂娜看见地上的洞,再看看少女期待的眼神,想说什么,又默默吞了下来。于是她也很有参与感地,跟着秦奚丹一起在道路两旁的草丛里,石头下,和土地里寻找,找了半天,她们依旧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说,棠,”希蒂娜轻声说:“说不定你这个同事没有留东西呢?说不定……”
秦奚丹跺了跺脚,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白嫩的脸颊很快又多了一道灰。她抿紧嘴唇,眼睛浮现一丝恼怒的光,气哼哼地说:“哼,万恶的周扒皮,可恶的资本家!”
希蒂娜:“棠?”
秦奚丹继续叭叭:“他怎么能一点东西都不留给我呢?一张天焰符也好啊,这个周扒皮,黄世仁,可恨的臭老板。”
希蒂娜捂了下脸,看她又气得哼哼唧唧地拿起锄头,把地上的坑重新填好,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奚丹一边劳动,一边骂人,很快就饿了。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看着窗外,手里紧紧握着炽热的徽章。
希蒂娜开着车,一边偏头偷偷看她。
她那张漂亮温柔的面孔难得显出几分不快乐,眼睛里又委屈又失望,俏脸像凝了一层冰冷的霜。不过没多久,她似乎想到什么,嘴角又轻轻翘了下,把徽章握得更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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