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奚丹揉了揉肩头,靠在墙上,轻轻呼出口气。如果不是身上穿着天丝玉衣,说不定刚才她就那么被一支冷枪打中,窝囊地死在污水黑巷子里,还要惨被分尸毁容,抛入泡满垃圾的污浊河流中。
感谢老板。
秦奚丹缓了缓,捡起地上玩具熊,收回系统里。
突然,她听到巷子外传来一声惊呼,眸光转冷,望了过去。一个瘦巴巴的少年站在街口,看见她后,转身就跑。
这似乎不是混混,只是个路人。
秦奚丹来不及去追赶他,一离开这条昏暗长巷,随便钻到哪条街上,她都找不到对方。她站在昏暗的地方,只能安慰自己,以对方的角度,应该看不清她的脸。
秦奚丹想了想,拿出沌神的面具,戴在脸上,变成巴兹尔的模样,大摇大摆走出了巷子。
走出没多远,街上几个流浪汉惊恐地盯着她。
秦奚丹将枪支在手中翻转,对向他们,勾起了嘴角。
流浪汉吓得连忙跑开。
秦奚丹刷了一波存在感后,转入一个拐口,取下了面具。在到黑色郁金香的路上,她顺便洗个澡,把沾满污水黑泥的连衣裙换掉,换成长裤衬衫,外搭一件及膝的黑色长款风衣。
她把黑色的长发扎了起来,盘在头上,戴上了帽子、墨镜和口罩。
来到黑色郁金香酒馆前,几个壮汉依旧靠在墙上,抽着劣质的香烟。他们看见她,没有认出来,吹声口哨,说:“新来的客?”
秦奚丹把墨镜移开,“是我。”
她大概给酒馆的几个人留下很深的印象,甚至没有说什么,几个人就上道地把她带进酒馆。
里面的大赌坊里,老尤金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玩那副金光闪闪的牌。
男人走向了一扇小一点的木门,推开门走进去,没多久,他重新出来,对秦奚丹说:“你进去吧。”
秦奚丹按住口袋里的枪支,点了下头。
里面的房间像是一间休息室,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和几把木椅。
老尤金坐在长桌后面,桌子上摊开十二张金牌。
一个红发浓密的南洲女人坐在桌前,回头看秦奚丹。
“小姐,”老尤金微笑,“先抽张牌吧。”
秦奚丹看了眼金牌,随便选了一张。牌面往上翻,露出一条河,黑色的河流里伸出惨白的骨手,一只小船在河流上漂浮,有道高大的影子立在船头,似乎正在摆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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