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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四号马跑得了冠军。
观众们垂头丧气,把钱交给了庄家。
秦奚丹收回目光,心想,原来是赌马。她对赌博了解得并不多,只在禁毒宣传里的了解过一点,吧台前的赌徒们一个个眼睛发红,精神亢奋,似乎可以为了赢,赌上自己的灵魂。
禁毒宣传诚不欺我,赌博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吧台前的那十几个赌马的男人也注意到她,扭过头盯着她,朝她轻挑地吹口哨。
“漂亮的女士,怎么来这里呀?”
“一个晚上多少钱?小爷我有的是钱。”
……
沈承安气得嘴唇发白,挡在秦奚丹的面前,企图挡住那些赤裸裸的恶心目光。
“老板在里面。”壮汉带他们走进了一扇看起来通往后厨的小木门。
一进木门,秦奚丹吃惊地挑了下眉。
看起来窄小的木门里,是一个更大的空间,里面放着十来张赌桌,许多人在赌桌前赌博,玩一种她没有见过的牌。
这些人赌博更加专注,专心看着手里的牌,不像外面的人一样喧闹,也没有几个人抬头来看他们。
壮汉带着他们走到最靠里面的一张赌桌前,对桌后的老者说了句什么。
老者抬头,看向秦奚丹。
他的脸上沟壑纵横,眼睛深邃明亮,红色的头发卷曲着垂下来,有与他这个年纪不相符的发量。
秦奚丹微微笑了下打招呼。
“你好,”老尤金的脸上带上笑意,“美丽的女士,帅气的少爷,请抽一张牌吧。”
牌桌上是一副摊开的牌,一共十三张,牌的背面金光灿灿,仿佛是黄金铸成的卡牌。
秦奚丹:“我们不赌博。”
老尤金用惊讶又夸张的语气说:“奥,女神在上,居然有人来黑色郁金香不是为了赌博?”
沈承安低声说:“老师,我抽一张吧。”
秦奚丹义正严词,“未成年人不许赌博。”
咋,这群人还想当着她的面,带坏祖国的花朵?
老尤金收起戏谑的笑,说:“女士,抽一张牌吧,这不是赌博,是女神的启示,也是我们黑色郁金香的传统。”
秦奚丹扫了眼十三张牌,选了第三张牌,翻了过来。
牌面是一本书和一支笔。
秦奚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