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跟将军同在屋檐下,那人说话的口气自然也跟着客气,“你家有你跟田东,可他上交了病单,已经免了徭役,自然就得你去补上了。”
这话就像晴天霹雳,灼的田野体无完肤,两日来的好心情全都被毁殆尽,沮丧到了极点。
想起黎恬霜这些天的冷淡,余瀚铭觉得这是自己表现的好时机,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说到,“他是我父亲与大学士的侄子,也是我的表弟,不知这层关系能不能让你们通融通融,免了他的徭役,毕竟他的妻子刚刚怀孕,还需人照顾。”
“这……”
若是以往,凭余瀚铭和余越的身份,混个徭役还是无话可说的,不过这次情况特殊,一时间他竟不能妄下定语。
“怎么,有难处?”
余瀚铭语气淡若清风,手里擦拭着寒光闪烁的长剑,鹰眉一挑,吓得那衙役都快尿裤子了。
恰逢黎恬霜也起了床,打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不等她说话,余瀚铭就狗腿的说,“咳咳,有人来带田野去服徭役,我定想办法给消了。”
“哦,你看着办吧。”
说完人家就走了,头都不回的进了海石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远走他乡
刚进屋里,黎恬霜就一改方才的冷静淡然,快步走至海石的床前,“上仙上仙,大事不好了。”
睡得迷糊间被叫醒,海石眼都睁不开,哼唧了半天才问,“什么事啊,一惊一乍的,我困死了都快。”
“哎呀,别睡了,你不是说田野的哥哥回去替他服徭役吗?”
“嗯……。”
“现在官府都来找人了,说是他哥哥交了病单可以免去徭役,就得田大哥顶上,我看他们就是反悔了。”
“嗯……”
海石神游着眯眼睛,跟黎恬霜大眼瞪小眼许久,才幡然清醒,一双杏眼瞪的铃铛大,“你说啥,他哥反悔了?反悔了?反悔了?”
“别别别激动,瀚铭说他会想办法的,事情总有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