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江楼楼横抱起来,一抬一动之间,江楼楼的脸撞到了他的胸膛。
正当她想夸夸镜辞还不算太冷血的时候,镜辞说道:“劳力费从你新资里扣。”
嘎?江楼楼霎时蒙圈:“劳、劳力费?”
“今晚的枯井救援,还有现在拯救崴脚的你,一次五百万冥币,加起来就是一千万冥币。”
“多多多多少?”江楼楼瞬间转为口吃。
“一千万人民币,相当于十万人民币。”
江楼楼真想脖子一歪把命了结,“你怎么不去抢?”亏他好意思说的出口,堂堂地府ceo,居然爱好敲诈。
“从现在起,咱们的协议里再加一条,什么时候还完一千万,什么时候才能去投胎。”
江楼楼表示抗议:“你等等,放我下来,我不活了,我的命不值一千万。”
镜辞道:“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你可……”真黑心啊!
以防镜辞加价,江楼楼把后半句话不情愿地咽回肚子里了。
风化硝来给江楼楼看病的时候,满脸困容。
原本他正在睡觉,是镜辞直接把他从床上薅起来了,彼时他还沉浸在昨晚的电影情节里无法走出。
他捏了捏江楼楼的脚踝骨,对江楼楼说道:“忍着点疼。”
一股不好的预感打江楼楼心底油然而生,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风化硝就动手了。
这种情节,江楼楼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医生给病人正骨,病人嚎叫得宛如杀猪,如今竟轮到自己体验了。
凌晨四点的无名殿,回荡着一位女生撕心裂肺悲号,那种能穿透人耳膜的音效让人肝颤。
江楼楼满头是汗,却没有哭出来,准确的说是她疼的忘记哭了。
风化硝又给江楼楼看了其他伤口,但碍于难于授受不亲,江楼楼所说的屁股疼他没办法诊看,只给她开了些止痛化瘀的药膏,叮嘱她每日两次按时涂抹。
这么一折腾,江楼楼果真不能躺着睡觉了,只能按照风化硝说的趴着睡。
但是趴着睡哪有躺着睡舒服,而且江楼楼是个很认睡姿的人,现在猛然让她换了个姿势睡觉,最后的结果就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她也没能睡着。
早上九点钟,镜辞敲门进来提醒她给手指头上的伤口擦药,江楼楼难得冒出一丁点睡意,还被镜辞打破了。
她对镜辞说道:“我手疼捏不住棉签,你帮我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