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誠吮了吮拇指「我也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但要是萬一。我中途不小心出什麼意外死掉的話。你可以再去找別人的」
「什麼!別亂說話!你才不會出意外好嗎?而且叫我再找別人又是什麼鬼?!」陳芷傻了。
「我當然不想你找別人啊!但要是我死了我想有人照顧你,你自己一個人我不放心」江易誠眉頭擰的緊緊的。
「你少裝了!所以我跟別人做愛你都沒關係?!還有你的意思是要是我死了你會再找別人來照顧你嗎?!」陳芷柔生氣了。
「說什麼話!你才不會死!而且我說的是你需要照顧又不是我!你要是比我先死了我會直接去死吧!還有別說你要去跟人做愛這種話!不然我只想拉著你一起死」江易誠也生氣了。
「就要一起死好不好!江易誠!你死了我就跟著你去死!我才不要去找別人!」陳芷柔臉都氣紅了,丟下炸雞骨頭去咬他。
「好啊!就一起死。。」江易誠抓住她的臉吻住她,兩個人撕咬起彼此的嘴唇。
不知道吻了多久,喘著氣分開時陳芷柔整個人都爬到江易誠身上,她笑了。
「。。我們在生什麼氣。。死之前我們會先一起活到很老很老吧。」
「嗯。陳芷柔你要活久一點」江易誠把臉埋在陳芷柔脖子裡,輕輕吻她脖頸。
「還好我那麼早就遇到你了。我們運氣真的很好我第一次覺得一輩子這麼短」她抱緊他。
江易誠吻著吻著,忽然抱著她站起來,快步走到臥室把她扔到床上,兩人都快速地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外面天已經黑了,進臥室時沒開燈,什麼都看不到,但他們早已熟識彼此的身體,不用看也很清楚。
江易誠惡狠狠的咬陳芷柔的乳肉「你要死也只能是被我操死。」
陳芷柔撫摸他的臉,抓過他手指含進嘴裡舔「那你只能是操我操的爽死。。」
「你快進來」陳芷柔用腿蹭他。江易誠正挑逗她的陰穴,聽了這話沒等她只微微濕潤就挺著性器插進去。
「嗯」不是爽,是疼,不夠濕,兩個人都疼。江易誠沒急著動,吻著陳芷柔的耳朵用語言刺激她「騷貨,你除了我還想找誰做愛?那麽欠操?是不是要我操到你尿出來?」
「沒有。我只要你。。」陳芷柔抱住江易誠,聞他身上的氣味,只要想著自己是在和他做愛,穴就越來越濕。
江易誠挺著腰開始抽插,緩緩動著找她穴內一處突起,感覺龜頭抵過一塊粗糙的褶皺處,便找著角度每次插入都磨過去。
「哈啊那裡。好漲」陳芷柔挺著乳房主動蹭他,硬著奶尖磨他胸膛。
「真騷,被操的爽嗎?嗯?」江易誠上床時不愛說話,但知道她喜歡,所以還是會說渾話給她聽。
他逐漸撞的更深更重。臉埋在她胸前咬她奶頭。一下下動著腰胯,加速狠狠搗進去。
陳芷柔覺得自己濕的亂七八糟,她好想被他幹死。帶著哭腔叫「好爽。操我,快點操我,我要你操死我。。」
「給妳。我哪次不給妳」他在她耳邊喘著,聲線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動作卻充滿在床上獨有的狠戾,重重地頂她。
陳芷柔被操的在他背上抓出紅痕。
偏頭咬他撐在自己身邊的手臂時,眼淚掉出眼眶,陳芷柔被幹的流眼淚,卻只覺得全身舒暢,那是舒服到極點的生理反應。
心裡頭舒爽放鬆,酥軟成一灘比蔓越莓果醬還稀爛的泥狀物,身體的肌理卻因快攀上高潮而越發繃緊。
穴裡的軟肉緊緊吸咬住他頻頻搗插進入的性器,裹的江易誠舒暢的邊喘氣邊加大力度挺腰撞她,想操她到地老天荒。
「嗚。。」陳芷柔前幾天偶然在和他傳語音訊息時碰巧點開自己的錄音訊息,聽到自己對他撒嬌的聲音後,覺得很奇怪。
客觀來講絕對不難聽,很甜。但她就是不怎麽滿意。這兩三天她就不怎麼叫床了。其實她本來也不曾刻意去叫,但自那時起便有意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