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知臣,臣不知君,或许就是如此,有些事情无法解释。
崔梨落做事时,虽然越来越不错,但是世间变动,终究是不能心慈手软。
&ldo;殿下,有些事不须多言,但是我依然想说,何必执着一人生死,票选之事,大可以就此不提,但是这位五皇子,却是另有用处。&rdo;
虽然两人的关系,自此陷入冰冷,但是崔梨落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廷深,就此毁掉这大好局面。
别人暂且不说,这五皇子一直隐藏,若是慕廷深出手,总是有些木秀于林。
&ldo;我还以为此生之中,你我无一句话可谈,虽然无法彻底解释,但是我给你机会,三个月以内,你可以拉拢老五的话,算作暂时放手。&rdo;
慕廷深沉吟片刻,看着崔梨落的坚决,慕廷深也是想了数日。
但也是就事论事而已,两人都明白,票选冤案一事,终究是无法隐藏,更是不能无视。
慕廷深给出三个月时间,并不是一切平静,只是拖延一段时间。
而崔梨落要的,就是这一段时间,只要是慕廷深暂时放下,那么拉拢五皇子,实际上并不难……
行宫外,即便是已经入夜,都是有人等候,毕竟有消息传来,太子爷驾临行宫。
即便是等上一夜,这些人也不能离开。
为首一人一身灰衣,并没有半分出彩,就连头上珠冠,都是最普通的三珠冠,更是多年前的一件款式。
但是此人的眉眼,却也是十分清朗,衣饰虽然普通一些,但自有一番风骨蕴含,在此地,除了五皇子慕廷尹以外,却是无人如此打扮。
即便是一些属官下臣,都是比这位皇子,打扮的更加出彩。
&ldo;殿下,回去歇着吧,今夜太子不会来了,你这身子可吃不消。&rdo;
身后属官劝谏,一时间也是有些感慨,这世间人与世间事,大都让人无言。
本来傍晚的时候,太子就该到来,但是到了现在,却是不见人影。
&ldo;刘大人好意,廷尹心领了,只不过职责所系,太子可能有事,我们等一等,又有何妨。&rdo;
而太子不来,这些人就不能回去,若是太子稍后到来,没有人迎候的话,终究是有些不妥。
旁人倒是无事,但五皇子,却是毫无背景,因此被人参一本,恐怕也是极惨。
&ldo;什么东宫太子,不过是让我们等的辛苦,到来以后好装一装贤名,廷尹你放心,太子来了我帮你问一问。&rdo;
身后一人淡淡开口,让其他人都是认同,但是却也无人多说。
此地此刻此时,除了一人以外,也是无人敢于如此说话。
此人即便是春寒料峭,也是一身单衣,只不过这一身长衣,比起其他人的衣饰加起来,还要贵上太多。
&ldo;寒夜堂兄慎言,这里不比塞外,夜风太大一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