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淇对外面很有兴趣。”艰在一旁笑道。
“站的高看得远。”陈妤摸摸她的额头,她抬起头来看着两个早就长的比她还高直逼楚王的俩儿子,“待会淇去后面换衣擦洗,母亲和你们有话说。”
淇在陈妤怀里应了一声,乖乖的就和侍女走了。
艰和恽不知道陈妤将他们留下来有什么话要说,心里都有些发虚,年少人在这个年纪最是好动的时候,闯的祸那也是不少的。要真的追究起来,两个人都要挨一餐骂。
“你们老实告诉母亲,有没有好的女子?”陈妤深吸一口气还是把话给说了。
和自己儿子讨论这种事多少都有点儿诡异。
“……”艰和恽顿时脸通红的,十三四岁的少年又不是一点都不懂的孩童,从各种渠道都多多少少了解男女之事了,被母亲这么直白的提出来,羞涩是少不了的了。
“回禀母亲,没、没有。”两个少年统统低下头。
这种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陈妤也只是问问而已,要真的儿子做了什么,她也不可能拿竹帚把儿子给打出门。
“甚好。”陈妤点头,“你们这年纪,血气方刚,难免做些出格的事。”哪怕这会儿楚国开放的能让现代人一双眼珠子都能瞪出来,陈妤也不太希望自己儿子也是开放人群中的一员。
“年少精气方满,”陈妤满口跑火车开始糊弄儿子,“过早和女子做那事对身体无益,多了更是会亏损气血,到时候你们莫说拉弓,就连上戎车都上不了。”
(⊙o⊙)!
两少年瞪圆了眼睛盯着母亲,那场景好似陈妤在说什么吓人的事一样。
陈妤心里想着自己说的也没错,年纪小小的赶紧给她读书学习去,敢来早恋……她……她也不怎么样……
“你们如今正是学六艺的时候。”陈妤被儿子们震惊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她抬起袖子,宽袖遮住半张脸,她轻声咳嗽一声。“莫要将时间花在这些事上。”
“母亲,没有。”恽年纪比艰小,说起话来也没有那么拘束,“如今又要学射又要学御,一日下来几乎只想躺在席上起不来了,哪里有那个心思?”
少年公子们忙的很,楚王是打定主意让两个孩子有些真本事,战场之上首要的就是射和御,所以也请来了好师傅教他们这个,都是相当耗费体力的,哪怕是精力的少年郎,一日下来腿软的几乎走不动,回去沐浴完了直接躺席上睡觉。
至于女子之事,心里的确有些旖旎的心思,但没体力,哪怕美人站面前也只有倒头就睡的份儿。
陈妤看着二儿子纯洁的望着她,再去看看长子,发现长子也是一脸无辜的脸。
她又不会真的去让服侍儿子起居的寺人来问问孩子们是不是真的说真话。
“你们大了,该懂的,也该懂。”陈妤沉吟一下,还是打算给孩子说了算了,生长在公室里,在一些事的看法上总是有些不同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