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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11(第1页)

必锁门的?”“他们不晓得上哪去了,万一就在附近,心想我在,没带钥匙,等一下进不了门。dgdiankanshu不要紧,屋里没值得偷的东西。”“搞不明白你,孤僻得要死,却和一群怪里怪气的男男女女住在一起。你男朋友见到他们,会怎么想?”“我哪来的男朋友?”亦方说,“你要是没地方打发时间,可以待在这里,想走再走。反正我室友都认识你,他们很喜欢你,觉得你很有趣。”“什么没地方打发时间?我忙得很呢!我已经答应一个人帮他做个案子,他今天要请我喝下午茶,晚上还有人要请我吃饭。”“不是才说不再做人手吗?”“哎,不好意思嘛,他一再拜托,打了好多道电话,害我不答应好像很过意不去,既然闲着,只好帮他啰。”“这类话即使你有工作的时候,我也听了不下百遍,耳朵都要长茧了。”“你以为我爱呀?我是被吵得没法子,他们老是爱我我嘛,三更半夜电话追踪,苦苦哀 求,我心软呀,有什么办法?”“你一天到晚管闲事,一天到晚喊累,睡眠不足,可是死性不改。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不做、不帮,他们难道就要毁灭了吗?”“嘻嘻嘻,不是啦,也有例外呀。像你的画展,你不要,我看准你的才华埋没了太可惜,卯足全力、不眠不休的要使你这朵奇葩在画坛绽放。事实证明我的眼光没错,不是吗?”“官关,我正想找机会告诉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是说真的?”亦方坚决地点头。“我很感谢你为这次画展出的力,你不仅出力,你付出的心意我也明白,我记在心上,但我不想再来一次。”“你还在为卖了非卖品生气?”“本来我是很不高兴,可是卖都卖了,我说过算了,以后不要再提。倒是你,不要老帮人弄这做那,自己一事无成。忠言逆耳,听与不听在你。”官关面露诧异。“听听听,你说的,我怎敢不听?可是,你为什么今天忽然说这些话?”“我不是临时起意,这些话在我心里很久了。我的个性不喜欢唠唠叨叨……”“这可是再确实不过,从来没听你对我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哦,对不起,请继续赐教。”“你当我说教我就不说了。”“说啦,我拜托你说好不好?”官关摇她的胳臂。亦方摇头。她根本不该说的。 官关冰雪聪明,心思敏捷且敏锐,她想改变生活方式的话自会改,哪里需要人啰唆?“说嘛,大姊。”叫起人姊来了。幸而呼叫器给了亦方机会离开。※※※她们分手不久,官关把对亦方说过的话,大部分一字不满地说给另一个人听。从一屁股坐下来,大声宣布她辞职不干了开始。“……我这次打定主意,绝不再做人手……我已经答应一个人帮他做个案子,他今天要 请我喝下午茶,晚上还有人要请我吃饭。”“你这位贵人这么忙,还有时间来我这里串门子?”擎天看看表,想着,亦方不知是否又忙得不可开交?他稍早打电话到她住处,结果是官关接的,告诉他亦方已经到医院去了,其他人都不在,她在帮忙看家。“我正好经过,顺便上来拜望你这位人人物呀。你等人是吧?那我……”“没事。”擎天摆一摆手。“你去的时候,亦方已经走了?”“唉,我就知道,你哪里在乎我是贵人还是妃子?你还不是希望我说点亦方的事给你听,哪怕提提她的名字也好,对吧?看,我多了解你!”她是说中了他的心思,而他不在乎,但她酸溜溜的语气令擎天啼笑皆非。“亦方昨晚在手术室忙了整夜,我今早才送她回去。我担心医院在她正常上班时间前对她发出紧急召唤,不论体力是否补足,她一定马上赶去。再这样下去,她非病倒不可。她究竟为了什么这么拚命?”“你好讨厌、好过分哦,都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我。”擎天不理她的耍赖。”“你说过亦方不喜欢她的职业,当医生是她不得不为之的选择,可是就我所见,她非常热爱她的工作,非常 关心她的病人,充满爱心、耐心,是位不可多得的好医生。”“我说她不喜欢当医生,没说她不是好医生呀。像我,我喜欢我的工作,我也是个好记者,只恨哪,唉,怀才不遇,时不我予。做个好记者,除了爱心、耐心,还要有恒心、果断的决心,必要的时候脸都不要了,把尊严送到别人脚下,被踩之前要说请,之后说谢谢。有人朝我吐口水,我笑咪咪地问:“哟,您用的可是快失传的明星花露水?”擎天爆笑。“你还笑。人家受气、受委屈、被践踏、被羞辱,你还笑得出来,也不安慰人家,就只会心疼亦方。”“你不是才说他们老是三更半夜电话追踪,苦苦哀求,非你不可,要请你喝下午茶,晚上还有人请吃饭,如此魅力无法挡的被众人奉若贵人,何来羞辱、委屈?”官关一时语塞。“讨厌,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接着,用她的惯用语一语带过她的自相矛盾。“官关,你的心地很善良,但是你会不会觉得你做了太多闲杂事,以致反而自己的生活毫无秩序?” 他和亦方的说法唯一不同处是,亦方直接说她乱管闲事。官关心里老大不乐。“你真是……我告诉你……你看,你害我话都不晓得怎么说了。”她眼眶一红,跟着泪珠便滚了下来。“不要这样。来。”擎天递给她一张面纸。“不是,告诉你,你真的不了解。”她哽咽道,“像亦方这次的画展,我卯足了全力、不眠不休的帮她筹画,为她奔走……”她突然接触到擎天的眼光,猛地颔悟说得太快了。她马上转弯。“要不是你福至心灵,想到为她开画展的妙主意,鼎力相助,免费提供展览场地,你的人脉关系,加上我四面八方找人来捧场,能这样成功吗?”“官关,”擎天警告地说,“你没有……”“没有没有,当然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提,亦方完全不知道。啧,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官关是这种人吗?那幅非卖品在你这里,我也没说。我最会守秘密了。”“这件事谈不上秘密。”擎天纠正,“我会在适当时刻告诉亦方,我希望她由我这儿明了整件事来龙去脉,而不是第三者。”“哦,你的意思是暗示我会饶舌,搬弄是非?原来你也和亦方一样,不识好人心。好嘛!我认了,你们是一对,亦方说得对,我活该,我多管闲事,我一事无成。对不起,好不好?”她的眼泪像开了问的水直奔,擎天索性将整盒面纸推过桌面,送到她面前。“官关,你这是做什么?别哭了,这是我的办公室,教人见了,我如何解释?”他站起来去锁上门。“你们这样对我,我难过嘛!”“亦方不会对你说那种话吧?”“嘎,你是说我无中生有吗?”她抽噎着。“我是说,也许你误解了亦方的意思。水龙头关起来吧,太难看了。”“人家难过嘛。”““人家”难过,与你何干?”“人家我就是难过嘛,你还消遣人家。”擎天摇着头笑。 “你还笑,讨厌。我跟你说啦,”官关使劲擤一下鼻了。“你呀,不要自作多情。”“哦?怎么说?”“人家亦方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擎天表情不变。“哦?她对你说的?”“我问她啊,我说:“你这个样子,你那个男朋友骆擎天见到,会怎么想?”,你知道她怎么回答?”擎天等着,知道这是官关制造戏剧效果的说话方式,毋需答腔,她自会往下接台词。“她说:“我哪来的男朋友?”。”官关再次戏剧化地停顿,让这句话在空中回响一下,刺激听者的反应。然而擎天仅是微笑。“亦方没说错,我不是她男朋友。”官关微愕,但很快恢复。“告诉你,我在试验你。我跟她这么好的朋友,她从来没提过你,你却对她的事这么热中,为她开画展,花那么多钱买她的画,对她那么关心,对她那么好。”“我为亦方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但你的试验重点是什么?”“她听到你的名字的反应,好像根本没听过这个人,你还这么说,证明我官关没看错,骆擎天,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慈悲的大好人。”擎天仍旧微笑。“你过奖了,官关。我回报你一下,透露件私事,如何?”“算了,我都辞职了,你的回报太晚了。不过……”官关的身体向前倾,“作为好朋友,我很乐意分享。”擎天也往前靠,隔着他的大办公桌,他给了官关一个青天霹雳。“官关,亦方是我的未婚妾,我们订婚二十八年了。”

第九章

“谢谢言医生。”亦方巡过病房,来到护理站,一群护士兴高采烈齐声对她喊。清洁工听到声音,跑到护理站,一个个笑容满面,也高声说:“言医生,真多谢哦。”亦方一头雾水地环视大家。“谢什么?”一位护士由柜台后举起一盒披萨。“刚刚送到。”她说。亦方微笑。“你们弄错了,不是我买的。” “我们知道啦,”另一个护士说,“是你男朋友。言医生,你来看,也是刚送来的。”护理站裹面的护士休息室放满了形形色色的花,每一朵个别用有满天星图案的透明纸包着,并别着一小朵缎带花,包装简单,却减损不了花的美。亦方拿起一朵百合,馨香扑鼻。“这些是……”“给病房的病人,每一张病床一朵,我们想,正好要送午餐了,把花和午餐一起送给病人,你觉得好不好?”“很好埃”亦方放下花,走出来。“言医生,你的男朋友好好哦,爱屋及乌,我们都好感动耶!”亦方不晓得说什么好。“他一定很有钱喔?”亦方仍是不答。回到护理站,她们邀她一起吃披萨。“我不吃,你们吃吧。”往办公室走去时,亦方心里忐忑不安,不晓得擎天在襄面布置了什么“惊喜”。“你要是因此被他感动,你就是傻瓜。”方亦言出现在她旁边。亦方赶快左顾右盼。“放心,别人看不见隐形人。”亦方也不能看他,对着他说话,否则不被当作精神失常才怪。她只能若无其事的目视前方,蠕动嘴唇。“隐形人?”“我认为比鬼这个称呼好。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亦方回头向后,再转向前。“满意了吗?”她说。“真幽默。”他悻悻地说。“谢谢。”他显然会跟着她好一会儿,亦方舍电梯,走楼梯。“他玩这么点伎俩,你就心花怒放,你太好骗了。”“我从来不觉得我特别聪明。”“可是也不必特别笨吧?”“有句话你可能没听过,吃亏就是占便宜。”“那你可能没听过“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她转头看他。“我想我正看着这句话。”他猝然消失。亦方叹一口气。“好,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他再度现身。“原谅你。”“可是你不该干涉我的私事。”“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把你、我混为一谈是不对的。即使我的前世是你,不表示你有权力操纵我。你不见的时候,有没有查到你为什么滞留在此,无法离开?”他不吭声。“你查到了?”亦方兴奋地停住脚步,“告诉我。”“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帮不上忙。”他抑郁地说。“说说看呀,也许……”他又消失了。亦方无奈,对空中说:“你需要的话,我很愿意帮忙的。”他没现身,用声音回答:“我必须找到我娘,和……”“谁?你还需要找谁?”“陆宛如。”“谁是……”亦方一顿,“哦。天!这可怎么找?”“明白啦?”“但是你找到我啦,所以一定可以找到她。”她鼓励他。“是你找到我的。”他提醒她。“呃,对。”“而且,她和我一样。”一样?亦方怔了片刻。哦0她也是……嗯,隐形人?”“没错。”“要命。”“无所谓,我横竖已经没命了。”他忽地又冒出来。 “真的,听我的劝,不要和骆擎天在一起,更不要嫁给他,免得懊悔到下一辈子。”“你又前世今生因果不分了。”方亦言深深地望她半晌。当他又消失,亦方知通这次他是走了。擎天并未在她办公室制造出其不意的惊奇。不过她才进去,他电话就来了。“你时间算得这么准,是不是在这裹装了监视器?”他低沉、柔和的笑声穿过话筒,透入她心坎。“谢谢你很高兴听到我的声音,这表示你没有生气。”“你好像认为我是个气包,动不动就生气。”“那倒不是,不过,嗯……你去过护理站了吗?”“你是指我有没有看到花和披萨?”“我只是想分担一点点你的辛苦。病人心情愉快,有助病体早日康复,减少你的工作量。披萨嘛,算是贿赂啦。”“你不需要解释的,擎天,我很感动,其他人很开心,皆大欢喜。”“我不是认为你可能为我做的事不高兴,是我的方式。”“那个啊,嗯,是有点夸张。”“亦方。”“嗯?”“你在笑吗?”“你认为呢?”“亦方。”“什么?”“我比较喜欢你的单音回答。”这今她笑出了声。“再来一次。亦方。”“不要。”她笑不可遏。“我爱你。”她的笑声嘎然止祝“这不好笑。” “因为我不是在说笑。”虽然他不在眼前,但亦方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亦方。”“嗯?”“这样好多了。”她叹息。“别玩了。”“好,那么说正经事。你愿意让我母亲见你吗?”亦方心跳停了一拍,接着剧烈跳动。“我……不知这。她要见我?”“对。你愿意吗?”她静默半晌。“亦方?我不希望你感到压力,但是……我母亲有病,她盼望见你,已经好久了。”压力?不是压力,而是他的终于“吐实”,使他方才柔情似水说的那三个字失去了意义。他“追求”她的甜蜜举动,都成了心机。“你母亲得了什么病?”“糖尿病,很多年了,她心脏也不好。”亦方再度沉默。“不必勉强,我还没有告诉我妈,我是先征询你的同意,以免她失……”“什么时候?”“亦方?”他的声音充满不确定和喜出望外。“你要我什么时候去见她?”“以你的时间方便为主。”“今晚,可以吗?”“可以,当然可以,太好了:亦方,我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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