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迟渡手臂用力,勒紧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抽,直接打横抱起来。
“啊——”苏卡蓦然腾空,吓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迟渡只穿浴袍,如此折腾,衣襟全部散开,露出大片线条有力的结实胸膛。
郁笑阳看呆了:卧槽,真刺激!
苏卡看见他毫无收敛、悔过的神情,气得挥拳,“郁笑阳!你给我等着!打不死你,我跟你姓!”
郁笑捡起狗绳,阳拍拍胸口,“天天,爸爸好怕,你要保护我哦。”
天天举起后腿,搔了搔后脑勺,理都没理他。
迟渡抱着苏卡,站在电梯里闷笑,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好玩儿的人呢?
苏卡刚开始害怕掉下去,死死抱着不撒手,后来是真佩服老板的体力,抱着个大活人,气都不多喘一口,担心被摔死,完全多余。
等迟渡用脚踹开大门,径直走向卧室,他开始慌乱,“老板,我想回家。”
迟大爷很给面子,看他一眼,然后……
直接将他扔在床上。
苏卡闭着眼,陷入柔软的床铺里,昏灯暗夜,窗外是万家灯火,闪亮如星。
匆忙离开,浴室的门还大敞着,水汽已散,满屋都是清冽的木质香味,好似陷入一个巨大、温暖的怀抱。
小腿又痒起来,苏卡下意识做出蜷起尾巴的姿势,不敢直视床前的男人。
迟渡被他细小的动作吸引,想起很久不曾出现的迟小咪,也是这样,蜷在贝壳床里。
手撑在苏卡颈旁,他缓缓将人笼在身体的阴影里,像一团饱含水汽的乌云,深沉酝酿着风暴。
“你说……”迟渡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点暧昧的尾音,“你肖想我,觊觎我?怎么肖想的,哪里觊觎的?”
苏卡呼吸一窒,哪里见过如此性感的老板,心跳漏掉半拍,张口就把自己卖了,“那天,你教我演戏,我就想了一丢丢。”
迟渡若有所思,皱紧眉头,幽幽开口,“你是说,我是一只脱光了勾引你的海豚?”
“……”苏卡一激灵,糟糕,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不是,我是说,我、我……”
迟渡笑了,突然低下头,捕捉到他喋喋不休,试图辩解的嘴唇,清淡而又迅速地亲了亲,“懂了吗?”
“不、不是太懂……”苏卡眼见睁得老大,心好慌,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迟渡低头,又亲了一口,这回停在他唇角,轻柔地舔了舔,“这回呢?”
苏卡就是个棒槌,这次也明白,老板是在暗示他,要做一条负责的鱼,不能那啥完就跑,至于他到底那啥了个啥,鬼知道!
假酒害人,现在就是很亏。
苏卡小心翼翼支起身体,还是很不好意思地躲开迟渡的嘴唇,在他下巴那儿,小小气气地啄一口,“老板,我也是有道德底线的,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