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找太医给他看看?”君扶意外,单容瑾是个极顾体面的人,鲜少在外人面前流露过什么情绪,他能在自己房中作乱成这样,那必定是剧痛难忍才会如此
可前世单容瑾根本没有得什么病啊。
“说了。殿下不允。”劲风回了。
单容瑾自己的医术可比太医院那些人都高明多了,他许是清楚自己的状况也未可知?
君扶皱了皱眉,不好再在此事上多说,带着含春离开了。
等到了马车上,君扶脑中却忍不住滚出劲风的话来——夏日开始的,腊月十四加重了。
腊月十四那日,不就是她带单容瑾去谢家救谢回昉的日子吗?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小姐,咱们去哪儿?”含春道。
君扶本就是为了躲家里人出来的,她原本打算去确认一番君荷的事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可是看到单容瑾那个状况她又问不出口来,现在时间还早,她自然不会回君府去。
“去谢家。”君扶道。
单容瑾留下的药都在她这里,这是谢回昉的药,留给别人她不放心,一直自己贴身带着。
上回谢回昉吃过便见了奇效,君扶欣喜不已,便也一直没有查过这药丸究竟是拿什么做的。
为什么太医院的院判都束手无策,单容瑾只给了这么些丸药就有了那样的奇效呢?
疑问和好奇心一旦被勾起,便会越来越重。
经过一家药铺时,君扶出声吩咐道:“停车。”
她下了马车,走近药铺,里面的伙计见她衣着富贵,立马热情地迎了上来。
“不知贵客有什么吩咐?”
君扶递给他一枚丸药,“郎中在吗?烦请他看看这药是用什么糅合而成的。”
伙计先是应了一声,随后又把药丸凑到鼻尖处闻了闻,笑道:“贵客,这实在不必惊动我们先生,这就是普通的甘草丸,我都辨得出!”
君扶怔了怔,“甘草?”
“是啊。”伙计进一步解释道,“补脾益气、清热解毒都可,不过这种丸药治不了什么病,功效不大。”
“你、你确定吗?”君扶拿出药瓶,把里面的东西倾数倒出,“这些都是甘草吗?”
伙计抓着辨了辨,肯定道:“没错,都是甘草。”
“你你将郎中找来,我要听他说。”说着君扶在柜台上放下一锭银子。
伙计本来都想拒绝了,这个时候郎中在睡午觉呢,何况就这点小事,怎么就至于惊动郎中了?不过在看到银子之后他很快转身去里面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