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桑看了两遍,心里暖流涌动。
又像被蜜糖裹缠,丝丝缕缕的甜蔓延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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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班级里流行起一种游戏:首先确定一种玩法,如果做到了,期盼的东西就会发生。
比如随便翻三次书,如果都是偶数,对象就会在三天内跟自己说话。
又比如闭眼从笔袋里抽到那只红笔,今天就会有好运发生。
虽说有些迷信,但在课业紧张、枯燥乏味的高中生活中,男生女生都玩得不亦说乎。
下课的时候,教室后排和走廊上扎堆了一群人。
“我下次月考进步能不能进步至少十名。”顾浅月双手合一,睁眼,把手上的硬币往上面抛,咣当一声脆响,硬币第n次平躺在地上。
顾浅月咬了咬牙,“什么破玩意,根本没办法立起来嘛。”
这个游戏的规则是,如果硬币落地是立起来的状态,期盼的东西就一定能实现。
男生那边,楚天阔问了和顾浅月一样的问题,硬币抛起,随后落地,围着的众人大气不敢出。
看到硬币翻了两圈,最后稳稳立起来,几个男生像赢了世界杯一样欢呼相拥。
顾浅月:“……”
她就不信邪了,气鼓鼓地试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强行改变规则,把硬币直立改成了头像正面朝上,顾浅月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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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露天篮球场上。
高二八班那几个刺头聚在一起,酣畅淋漓地打了几场球。
坐在地上喝水休息。
只有楚天阔还站在场地中间,说了声:“我能不能和学姐长长久久,就看这颗球了。”
他站在三分线外,转过身,屏息凝神往后面一扔,球直接扔出了黄线外,掉进绿化,连篮板都没碰到。
楚天阔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什么玩意儿?”沈辞眯着眼,被他略显智障的行为搞懵圈了。
“辞哥,这是咱们班最近流行的游戏啊。楚天阔这个就是,如果在三分线内,盲投一次就进,就能和自己的心上人长长久久。”
沈辞仰脖喝矿泉水,喉结利落滚动,手背揩了下下颌,轻嗤了声:“傻逼。”
校园里的人逐渐散场,一帮人各回各家,往校门口走的时候,沈辞淡声说:“我去放个水,你们先走。”
楚天阔他们说行,去校门口等他。
沈辞折返,径直去的方向却不是看台背后的洗手间,而是球场。
少年在三分线外站立,背影清瘦挺拔,舌尖嚣张地顶了下上颚,他捏着球往地上拍打了下,随手往后面一抛,橘红色的篮球在天空划出一道流畅的弧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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