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个姚小姐还好吧?」
「??」
听闻,沙发上的男人狠狠一震,默默低下了头。
等了一会没听见声音,顾怀之稍微抬眼,就见那一脸心虚的身影,她立刻缓下手边的工作,瞇起眼,「顾信之?」
「有。」被点名的男人不敢造次,乖乖答声。
「你跟姚小姐怎么了?」
「呃、就??那个??你知道的??嗯。」
知道个鬼?
顾怀之没好气,「那个是哪个?」
「就??」
「就什么?」
哎,他不管了。
顾信之牙一咬,豁出去了:「我们现在是砲友。」
空气沉静一瞬。
「顾信之!」顾怀之不敢置信地瞠目,气得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厉声责问:「你们两个在同一间医院上班,甚至还是同一个科室的,你怎么能同事当砲??」
女人气结,实在难以啟齿。
「反正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嘛!」
他也不想啊!
谁知道和那个姚子倩说清楚的隔天,科室又为了替主任庆生去ktv唱歌,然后歌唱一唱,酒喝一喝,隔天醒来他身边又躺着她。
顾信之原本还想如法炮製,结果这回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被人逮个正着。
既然跑不了,他只好硬着头皮问她需不需要他负责,谁知道那女人竟提了这种提议,他当初听到也是不可置信,甚至认为她是不是前一晚撞到头,把脑子给撞坏了?
姚子倩却笑得嫣然,「我觉得你表现得还不错,在我腻了之前,我们就这样吧。」
连续两次都喝到断片失忆,顾信之根本连自己怎么走进这饭店房间都不记得,天晓得他到底表现得怎么样?
于是他当机立断拒绝,衣服穿了就要离开。
姚子倩慵懒地支着额,躺在床上笑眼望他,「你要是一走了之,我就去警察局告你性侵,昨天晚上我们用掉了很多保险套,甚至最后一次你还没戴套,我不愁没证据。」
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顾信之只得答应。
谁叫他该死地没戴套。
他一脸无谓地摆了摆手,「反正等她玩腻,这关係就会结束了,你用不着操心。要是真的被告了,我也会跟你说,反正你那律师袍买了也没穿过,拿出来穿一下也好。」
顾怀之:「??」
这年头的妇產科医生都还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