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想,你知道的。&rdo;
&ldo;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拿我当她好了。&rdo;
&ldo;可我也要她。&rdo;
&ldo;不可能。&rdo;
&ldo;为什么不可能?你知道,你并非真的你,只是我梦中的‐‐&rdo;
&ldo;不,我就是真正的吉布伦‐‐只不过是化身罢了。我们别扯废话了,浪费时间。&rdo;
&ldo;你还要走吗?&rdo;
&ldo;是的。&rdo;
&ldo;然后,她就回来?&rdo;
&ldo;怎么如此关心她?&rdo;
&ldo;她是我的。&rdo;
&ldo;你怕她。&rdo;
&ldo;不。&rdo;
&ldo;她惹你心烦。&rdo;
&ldo;你到底要我怎么样?&rdo;
&ldo;该可怜的是你自己‐‐你有权可怜别人‐‐而不是她。她永远都是20岁,长生不老。这你应该知道。&rdo;
也不知什么原因,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愿意听他继续说下去。黑暗中我看不见他,却感觉他走到近前来了。
&ldo;你要干什么?&rdo;
&ldo;萨托雷斯跟斯诺揭穿了你,斯诺现在知道了,你在骗他。现在,他们正准备以牙还牙。建x光发射器只是个假象,真正的目的是要造一个中微子磁场干扰器。&rdo;
&ldo;她在哪里?&rdo;
&ldo;没听见我的话吗?我是来警告你的。&rdo;
&ldo;她在哪里?&rdo;
&ldo;我也不知道。小心一点,最好找一件武器。不要信任任何人。&rdo;
&ldo;我信任瑞亚。&rdo;
他干笑起来:&ldo;自然,你可以相信瑞亚‐‐在某种程度上,即使穷图末路了,还可以效仿我。&rdo;
&ldo;你不是吉布伦。&rdo;
&ldo;不是?那我是谁?是梦?&rdo;
&ldo;不,你只是个木偶。你不知道你是谁。&rdo;
&ldo;那你又怎么知道你是谁?&rdo;
我试着站起来,可动不了。吉布伦在滔滔不绝说着什么,可我听不明白,只听到嗡嗡的说话声。我挣扎着,想找回力量,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突然,我身子一阵扭动……我醒了,大口地喘气。四周一片漆黑,原来我做了一场噩梦。现在,我能听清那声音了,远远地传来:&ldo;……一个我们无法解决的困境。正是我们自己,成了我们的痛苦的根源。φ型人的行为,就如我们所想,简直就是我们的思想的放大器。我们想弄清这些现象背后的动机,可又因为我们本身已是矛盾体而不能:我们既是自己,又是我们的思想的物化形态。只有在无人的地方,才可能没有针对人的动机。如果想继续研究,弄清它们的动机,只有两条出路:要么消灭我们的思想,要么消灭思想的物化形态。而消灭自己的思想既非我们所能,消灭思想的物化形态则形同谋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