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她是禾总。”岳宴溪说,“禾谨舟禾总吃醋?”
孙特助倏然有些没底气,说:“是……是啊。”
岳宴溪朝孙特助露出一个“就不该期待你能说出什么有用东西”的表情,说:“你说禾总吃错药了我还觉得可信点。”
“可是……”孙特助有点被岳宴溪说服了,放在一般人身上,确实是很像吃醋,但如果是禾总……还真有可能是自己眼拙了。
“你黑灯瞎火跟个木乃伊一样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岳宴溪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浪费时间听孙特助说了这么多没营养的废话,果然是最近太闲了!
孙特助眨了眨眼睛,心虚地往门口挪了几步,“岳总真的不考虑考虑我抽丝剥茧推断出的结论?”
岳宴溪:“既然这么闲,明天写一份近期的工作报告给我。”
“岳总早点休息,我退下了!”孙特助抓起公文包,立刻逃离翻车的案发现场。
本以为自己如尺般的眼睛和观察力能得到老板的赏识与称赞,结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嗐!
孙特助走后,岳宴溪无奈地笑了一下,真是个神经病。
不过虽然对孙特助刚刚的行为很无语,但她心里倒是有点欣慰的,下班时间还这么操心老板的感情事业,也不枉她器重他一场。
岳宴溪想着孙特助刚说的话,吃醋么?
禾谨舟活那么大,恐怕都不知道“酸”是什么滋味吧。
禾谨舟目送岳宴溪进了门,返回车里后,没有回家的意思,而是对司机说:“去公司吧。”
谭齐想了想,还是说:“已经很晚了。”
禾谨舟:“你以前不会这么多话。”
是,谭齐知道禾总说一不二,所以她说要做什么,他从来不会问原因,执行起来也不会犹豫。
可现在的禾总,多多少少,跟以前是有些不一样的。
谭齐在心里轻叹一声,对禾谨舟说:“是我多嘴了。”
禾谨舟倒不是有意想像个独断专行的西楚霸王一样,只是早已习惯了拒绝他人的关心。
哪怕是信任的心腹,也无法在任何私事上左右她的想法。
虽然现在已经是明月高照,但她不太想回家,刚刚在车上睡的那一觉,几乎让她的电量充到了百分之九十九,躺在床上也无法入睡,说不定又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索性去公司忙点正事,还更舒坦点。
用工作分分心,或许就不会再想着在岳宴溪面前说的那些荒唐话,还有在车上倒在人家身上的丢脸事。
岳宴溪说过段时间要出国,是有公事要办么,最近集团的高管都没有差旅计划,还是说有什么是她这个总裁不知道的?
禾谨舟没有意识到,在去公司的一路上,仍是在被岳宴溪说过的话牵着走。
否则,又要生自己的气了,或许,还会生岳宴溪这个罪魁祸首的气。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