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岩静静地看了杜沅一会儿,说:“倒打一耙?”
杜沅埋在季岩胸口低声地笑,笑得一颤一颤的,等她笑得差不多了,手便从季岩的衣角爬了进去,摸上了季岩还没消失干净的腹肌。
手指沿着人鱼线滑动着。
季岩的喉结动了动,漆黑的眸子里,杜沅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
他此时的模样简直……太要命了!
杜沅咬了咬下唇,只听季岩道:“我突然有些后悔了。”
杜沅在他的人鱼线上掐了一把,季岩便闷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简直是自找苦吃。当然了,实际情况是,此苦他还能吃得下。
杜沅扬唇一笑:“后悔?晚了。”
季岩也抿着笑:“是吗?”
他声音好听得,特别是尾音上扬的时候,即便杜沅经常听他的声音,仍然未能免疫。他适才的声音带着微哑,像是两人在河蟹河蟹时动情的声音,听得杜沅心里麻酥酥的。正所谓男色惑人,杜沅有些恍惚地想到了这一点,然后在搀扶季岩去浴室时,低了头,又无声地笑了。
因季岩身上的伤还没好,脚和手不能沾水,身上的伤口倒是已经结了一层很厚的痂,所以他是不能用浴池的,只能用特为这一特殊时期定做的浴缸。浴缸比较浅,他可以坐在浴缸里,水也不会特别深,不会泡到他肋骨处的伤疤上,他还可以把脚搁在缸沿。总之,这是一个很人性化的设计,对伤者特别方便。
浴室里,响着哗啦啦的水声,像是水珠们在进行一场狂欢。杜沅很欢快地扒了季岩的衣服。他的手臂已经没事,前几天去复查了,然后可以不用挂在胸前了。如此,上边的衣物脱得相当顺畅。
然后,杜沅又小心翼翼地扒掉了季岩的裤子,再然后,当最后一件衣物去掉时,某且便弹了出来,生龙活虎地挺立着。
杜沅咬了咬下唇,水润的双眸看着季岩,说:“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季岩:“……”
他又不是x无能,有反应才正常好吗。
他说:“我要是不想,你该哭了。”
杜沅抿唇笑,她摸了摸,季岩便浑身紧绷起来。然后她的手用了一点力,滑动了一下,又抚了抚上面,季岩有些受不了地靠在墙上,双股颤颤。
杜沅感受则手里丝滑般的触感,以及跳动的活力,开始耍起了各种花式。就在季岩感觉到快乐逐渐攀升,已经越来越强烈时,杜沅却突然放开了他,说:“水好了。”
季岩炙热的双眸盯着杜沅,像是要喷火。
杜沅不管,只扶着季岩在浴缸里坐下。然后拿了澡巾,在他身上抹沐浴露,认真地给他搓澡。
季岩热情未退,感觉有些难熬。更让他觉得今天自己简直是自掘坟墓的是:杜沅在给他搓了第一遍之后,又开始抹沐浴露搓第二遍。这是一般的流程,但她还多了一道工序,那灵活的小手已经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越陌度阡,来到了……然后……
她加了一……
很快地,季岩便咬紧了呀,那种感觉太过强烈,快乐也很明显。这时候,杜沅在他的耳边说:“岩岩,自己握上去。”
季岩是想要当做没听到的。当他第一眼看到杜沅时,只觉得她灵动,活泼,纯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小洛丽塔会这么……如果说以前的杜沅像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的泉水,这泉水里有一点点酒的味道,香甜而甘醇,让人迷恋,那么现在的杜沅则像是一杯烈酒,火热而魅力四射,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他是拒绝的,但她带给他的感觉太过强烈,在那种快乐的感觉的驱使下,他的动作跟上了杜沅的话,然后,他……
季岩浑身都是紧绷的,他已经口嫌体正直地配合着杜沅。然而,杜沅并不满足,和他头挨着头,在他耳边说:“岩岩,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很好听。”
……
总之,季岩在杜沅的各种花式下,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破廉耻。嗯,感觉自己和杜沅拿错了剧本。
沐浴之后,俩人自当初季岩出事以来的这许多天来,完成了第一次河蟹。总之就是,小别胜新婚。
吃过午饭,中午杜沅睡了会儿午觉,就看书。然后她看到了古人所制的玫瑰清露,就想要自己做一做,便查了查所需工具以及制作工序,自己研究了一番,得到具体步骤,就去找季岩,让季岩帮他弄一套工具来,自己则提了篮子去府里的花园里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