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安她是真的敢啊!
就连自己的公公都能毫不留情,说送出国就送出国,说扣押财产就扣押财产。
看褚河现在瘫在椅子上那个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看来刚才那份清单一定让他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可怕,太可怕了!
在褚家,惹谁都行,但是千万不能惹到时安安!
刚才帮褚河说过话的那几个元老尤其尴尬。
这会他们恨不得能够穿越到过去,给多嘴的自己两个耳光。
嘴真是欠,干嘛非得多说那两句呢!
这下好了,褚河把自己都赔进去了,他们这些多嘴的估计也没啥好下场。
他们面面相觑,从彼此脸上感觉到了同样的惊慌畏惧。
时安安往他们这边看过来的时候,一众老头子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连大气都不敢出。
幸好今天时安安已经收获颇丰,不想再多生事端。
她十分大方地对他们微笑:“叔叔伯伯们,今天辛苦你们了。”
老头子们连声回答:“不辛苦不辛苦……”
一点都不辛苦,只是剧情忽上忽下的,对心脏有亿点点不好而已……
他们对着时安安点头哈腰,脚步飞速移动,往门口挪去。
出了门,大家才终于长长地松一口气。
会议室内只剩褚家嫡系的人。
褚河双眼无神,生无可恋地瘫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已经失去了反应。
时安安淡淡扫他一眼,转头吩咐何远道:“看起来爸的身体不怎么好啊,这么点小事就把他打击成这样。
“小何,派六个保镖随时跟着爸,在他出发前往k国之前,一定要全天候地盯紧了,不能让爸出任何意外。”
褚河:“……”
他眨眨眼,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
明明是监视他,还说得这么好听……
何远道点头应下,挥挥手招来六个壮汉。
壮汉们自觉地围成一堆,把浑身瘫软的褚河客客气气地“请”走了。
没了褚河这根搅屎棍,房间里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这次终于只剩下自己人。
褚念白憋了许久,这会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迫不及待地追问时安安:“大嫂,竞标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褚家的标书,是他带着兄弟们加班加点熬出来的,里面的每一个汉字都凝聚着他们的心血和汗水。
就因为褚河的背叛,这一切全部都化为乌有。
区区几十亿,根本不能赔偿丢标的损失!
时安安微笑着回答:“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