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他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抬起林念一条腿,又一次插入了阴茎。
她的肚子趴在枕头上,身体被往下压着,体内的精液像要被挤出去,却又被他狠狠地插进去。
林念说的话他不爱听,那就把她操乖,穴操得软,这张嘴也一样。
垫着枕头让臀成为身体制高点,从刚脱下的裤子腰间抽出皮带,对折打在她臀上,啪啪的肉响声一声迭一声。
“啊……”第一声呼疼声就已经很微弱,承受一轮接一轮的强制高潮,她早已没了力气,现在又开始了疼痛羞耻的鞭打。
疼痛让她绷紧身体,连带穴肉都夹得紧。赵之江便趁这时插入,极致的紧致让他爽的脊椎酥麻,便下狠手一下接一下地鞭挞。
白皙的臀肉颤着变红,然后红的发紫。等他终于将又一轮的大股精液射入她体内时,皮肤表层已经破了皮渗出几丝红色血丝。
阴茎抽出,湿润的穴肉发出啵的一声脆生生的响,肚子装不下的浊液从操开合不拢的洞口小股地往外流,在灰色的枕套上留下大片湿糯的痕迹。
“赵之江,你个疯子!”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前人嘴里传出,虚弱又愤怒。
赵之江从背后凑到她耳侧,轻轻贴了上去,被她偏头躲开。
他不依不饶追上去含住她的耳垂,圆润饱满的小团软肉被他轻咬又吮吸,吸得充血发红又肿大,才含糊着声音开口,“你乖乖的,我就不疯。”
“呜呜呜……赵之江,你怎么不去死啊。”她崩溃的哭声再也收不住。
两个家庭中唯二死里逃生的人,生命和活着,对他们来说,是多么重要。
可现在林念不想珍视了。赵之江死了也好,她死了也好,只要不这样继续下去。
太过崩溃的哭声,让虚弱到极限的人再次缺氧而昏死过去。
才经历剧烈侵入和故意折磨的人,昏睡过去也睡得不安稳,哭过的眼睛眼角大片的红,红肿的眼皮还在轻轻抽搐,带着眼睫不停颤抖。
赵之江轻柔地将她翻过身来,从领带中解开她的手。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赵之江不得不扎紧,而她越发挣扎,纤细白皙的手腕泛着乌青。
红痕发乌,牵起手腕时她不自主地害怕,瑟缩着往怀里缩回,赵之江连握都不敢握了。
他因为林念的话而生气,可也因此难过。只有她晕过去,这点难过才显现出来。他没有继续折腾她,托起她的臀将她抱去洗漱。
——
抱着她放在沙发上,换了床品才将洗干净的人放上去。指腹温热,化开药膏,轻轻涂抹,等干的差不多就放进被子里盖好。
掀开脚上的被子,脚腕和膝盖上的伤看起来更恐怖。若红痕还算是暧昧的印记,那发紫的乌青更像是施暴。
背入式操弄得太久,膝盖上娇嫩的皮肤在柔软的床上依旧磨蹭得不成样子。被子下的膝盖微微弯曲,膝盖骨上薄薄一层皮肤有些红肿。
脚腕因为挣扎,绸带陷进皮肉里,有些破皮渗血了。
赵之江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怎么不能乖一点呢?”
被她惯出来的坏脾气,导致他习惯了乖顺的林念。现在她偏偏要一次次用行动和语言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伤害了她。
臀上的伤在洗完澡时就擦了药缠上了纱布。他下手没轻没重,再抗打的地方也还是掉了一层皮,红色的皮肉渗血又发紫,淤伤要好久才能好。
林念醒来大概又要疼得闹脾气了。
他轻轻触摸她恢复平坦的小腹,敛下眼睑,将情绪藏进心底。
他在寻到林念的住处时,就曾找医生了解过,林念的这种情况只要好好修养,还是有机会怀上孩子的,他在那时也进行了结扎的复通。
他想要一个孩子,这么善良的林念肯定不会舍得抛下孩子,也不会再舍得离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