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酒醒了,被自己倒了一脸晚安奶。
童心捋着乱糟糟的头发,被奶呛到止不住咳嗽,半睁眼看着湿透的床单摸着自己的脸,生无可恋的捂着湿漉漉的脑门坐在床上,精神差到极点。
第二天全剧组都知道了。
因为胖竹嘴巴没把门,训斥童心的时候进来打扫的钟点工阿姨听见了。
李长趁着温崇岭难得抽空闲暇,当个笑话讲:“您不知道吧?听说童小姐夜里做梦梦见喝二锅头,然后醒来晚安奶全泼脸上了,一个晚上没睡好觉。”
“那个钟点工进去的时候,她窝在沙发里边哭边吃早点。估计是被自己气哭了。”
温崇岭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件事。
这真是太离谱了。
他不由头疼叹气道:“人没事?”
李长说:“人好得很,就是哭的眼睛都肿了,怎么就这么伤心呢?也不是什么大事。”
温崇岭沉默一瞬,却说:“不许再议论了。”
剧组过年不停工,但放了一天的假,虽然也回不了家,但一群人热热闹闹的。
副导周航之干了几杯茅台,醉醺醺:“我这过年没法回家,老头老太俩人可怎么过。”
顾芳就问童心:“倒没听你说起你父母,家里住在哪儿?老两口就你一个女儿?”
童心说道:“在苏城,他们都好。”
她别的一句没多说。
顾芳也打听了童心家里,组里都听说过童心的家境,反正蛮有钱的,小时候因为生病一直住在国外,刚出道那会儿就见她背几十万的限量款包包和队友跑去吃路边摊,谈吐举止一看就是打小娇惯的。
总之娇生惯养,生来就是享福的。
顾芳就觉得也不是一般男人能搞得定的,这得娶回家多大一个娇气包。
曹薇凑过来问她:“你那个女团呢,虽然快解散了,但你这么早淡出多可惜啊?上个月在沪城的演唱会那个票价是真的贵,就这样还不少人去看呢,场场都坐满了。”
童心的理由很单纯:“我想当演员,最早我妈不让,现在有了机会,我没法放弃。”
曹薇咂舌:“你妈管得好多,我满十八爹妈就没操心过我。”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诶!但你今年也才二十吧,我都没意识到这点,好小啊,比我外甥女还小一点。”
曹薇感叹道:“你一上大荧幕就是和温老师的戏,真有福气,可你不太和他讲话。其实温崇岭挺随和的,咖位特大,但比很多一拿奖就飘的有涵养太多了。”
童心看了一眼远处的温崇岭,他戴着眼镜,在与几个编剧和副导微笑着说什么,捻钢笔不紧不慢圈住剧本上的内容。
她说道:“我不敢。”
曹薇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怕。
曹薇:“你该不是怕外面的绯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