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立反倒笑了,将自己的右手举起挡在了她的眼睛上:“有没有好一点。”
“我在呢,不用怕。”
舒眠紧闭双眼,死死咬住牙齿,整个神经都很紧绷,一刻不敢松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绑上了皮筋儿,护士姐姐正拍打着自己的手面,然后那根针就慢慢的戳了进来,一点点的渗入自己的皮肤。
舒眠不敢动,担心自己一动,针就戳歪了。
就不免要戳第二针。
舒眠紧闭双眼直至右手上的那根牛筋儿松了,舒眠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
宋鹤立慢慢放下自己的手,一脸坏笑的看着舒眠:“原来害怕打针啊。”
舒眠不搭理他,主要是没精神和他斗嘴。
宋鹤立说完后就很识相的没有再调侃了,而是很细心的照顾舒眠。
时不时的就注意输液瓶里面的容量。
在舒眠打针的手下垫了一小块毛巾。
那瓶本是给自己的牛奶,留给舒眠喝了。
舒眠虽然一直闭着眼睛在休息,但是她能感受到宋鹤立为自己做的这些。
“宋鹤立。”
“干嘛把我照顾的这么好?”
舒眠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身旁的宋鹤立。
宋鹤立放下手机,转过头很认真的回答。
“你感冒发烧是因为昨天我带你出去玩的。”
“我把你害成这样,我当然得负责啊。”
负责啊……
这两个字像是刀一样的划过舒眠心里。
有一点点发涩,眼神抵不住的失落。
明知道他会以这样的态度回答出这个答案。
可自己还不甘心的去问他。
非得是亲自听到他的回答,让自己心里难过了,才会醒悟吗?
舒眠自嘲着,她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