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就是他家属烧的他!”
楚年瞪眼:“你说啥?”
“是猴儿喷火烧的他!”
“哎呦喂我的个亲娘!这就是耍猴的大爷!他本来正扯着他那俩猴在给我们表演喷火呢,喷的好好的,我们大伙儿也看的高高兴的,谁知俩猴儿突然发起了疯,一改方向,把嘴里的火朝着大爷身上喷去了!哎呦喂我的个亲娘祖宗,我就是来看个热闹的,结果差点给老子魂都要吓没了!”
“这大爷可真能耐,之前还在跟大伙儿吹把俩猴儿当亲生儿子养的,说养的可听话了,要走东绝不走西,要趴着绝不上树,要喷火就能乖乖喷火看他吹牛的吹的,把自个儿吹成这样了!”
“算了算了,都少说两句,哥几个先把他扶去医馆吧哎,烧成这样了,也不能放着不管吧”
“多亏了你们两个啊,要是没你们两个及时雨,别说大爷,估计连累我们几个都得被烧着!他娘的也就今天碰到刮这个邪风,真是够倒霉的!”
这几个人心善,一人抬头,两人抬脚,三个人嘿咻嘿咻地把这被烧得抽抽的大爷给抬走了。还剩下一个,没有跟去,也不地下全是水,直接往地上一躺,累瘫了似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楚年也累得够呛,弯下腰扶着膝盖喘气。
与其说是累到,更多还是被吓到了。
他是真没想过,来镇上做个生意,居然还会遇到这么高危的事情。
张黑牛瞧着一地狼藉,很是心有戚戚,说:“这火烧得也太邪门了,我远远看着,就像看到了一个火棍怎么会这样呢?”
“也许是喷了油吧我闻着好像有菜籽油的味道。”楚年也觉得奇怪,按照自己的理解推测:“可能为了喷火的效果好,老大爷在工具上准备了油,猴子把火喷到他身上,他身上全是油,所以”
地下躺着的那人说话了:“别提了,我估计大爷的两个猴儿子压根就不会喷火,是有人一个劲在起哄,催着非要看猴儿喷火,不然就怎么怎么滴,所以大爷才妥协了,改口说要准备一下谁知道就搞成这样了!”
这边说着话,对面又突然有了动静,只听张彩花发出了一声惊叫,让楚年和张黑牛都变了脸色。
楚年和张黑牛扭头一看,看到那两只脱了缰没人监管了的猴儿,居然跑到了自家的面膜摊子上。
猴子远远看着是挺可爱,可毕竟是具有野性的动物,这样冲到眼前近距离地张牙舞爪的,是个人都会害怕,何况它们刚刚才喷火伤了人,让人不得不心生警惕。
楚年和张黑牛提了桶,当下就往自家摊子回赶。
紧赶慢赶,赶到的时候,这两只猴儿已经从长桌上跳下跑到了一边,且坏事也已经干完了:一个抢了张彩花的烙饼,还一个拿了长桌上那碗用来展示的面膜。
好在没有伤害到张彩花,楚年和张黑牛都舒了一口气。
而张彩花看到楚年二人回来,嘴巴一瘪,差点就要哭。
楚年赶紧安抚她:“彩花姐别怕,它们已经跑了。”
“我怕的是猴吗!”张彩花一把将靠近过来的楚年按住,上上下下地把他好好检查了一番,确定人没事,才生气地吼道:“我怕的是你!你可太离谱了!那边着了火,所有人都在往边上跑,就你反着来,拔腿就往火堆里冲啊,我是拦都拦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