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和红糖也要多吃,就和在小米粥里吃,小米粥多放点米,煮的厚一点稠一点,加上红糖拌拌,好吃着呢。”罗红梅看楚年绝望的表情,又好言哄他。
楚年苦笑:“”
罗红梅:“你就高兴吧,假如要是放在灾年,哪来的小米粥给你坐月子哦,就算不是灾年,多的是没米下锅的人坐不起月子的,你能坐月子就是享福了。”
楚年呜呜。
罗红梅看楚年极度不情不愿的样子,改为嘱咐江自流:“流儿,你可得看好他,他古灵精怪着呢,可不许他熬不住偷偷溜跑出去,或者嘴馋偷偷吃其他东西,月子期间吃其他的,不仅要把牙硌坏,还会岔奶连累到孩子!”
“好的。”江自流一律认真应下。
孩子太小,跟着楚年他们一个房里住,睡在张黑牛给打的小摇床里,这会儿醒了,听得房里说话声嗡嗡,咯咯笑起来。
罗红梅一听孩子醒了,也笑了起来,不跟楚年他们说话了,立马过去抱孩子。
“这孩子真漂亮啊,真是太漂亮了,哪来的这么好看的小漂亮!”没有人不喜欢长得漂亮的小孩,把孩子抱在手里,罗红梅爱不释手。
“”楚年撇撇嘴。
一只皱皱巴巴的小红薯罢了,到底哪里漂亮了!
但到底是疼的:“红梅婶,拿过来给我也抱抱吧。”
“什么拿过来,你当是什么物事啊!”罗红梅笑着把孩子抱到楚年跟前。
孩子被人换来换去的抱,也不嫌犯,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灵动地打量周围世界,边还嗡张着小嘴巴,嘟嘟的笑。
楚年把这么点大的小家伙抱在手里,越看越觉得奇妙和不可思议。
这就是他跟江自流的孩子呢。
其实仔细看看,好像也没有那么丑。
江自流眸光温柔,说:“像阿年。”
楚年:“”
你可憋说了!
其实这么大点的孩子,哪里看的出来像谁,只是江自流莫名就觉得她像楚年多一点,且也盼望她越长大越像楚年才好。
像楚年那样机灵可爱,最好不过了。
罗红梅问:“对了,名字想好了没呀?”
楚年和江自流对视了一眼。
其实孕期他们就在考虑名字的事了,想了好几个,但都没有最终定下来。
江自流:“不急,再好好想想。”
“急确实是不急,不过总要有个名儿叫着嘛,乳名也好啊,你看我们家的,从来都是叫乳名,阿妞阿壮,我都叫惯了,真怕等他们大了都改不过来口了。”罗红梅笑着说。
楚年对名字这事儿一直就很有执念,所以才一拖又拖,但这会儿一听罗红梅的话,是觉得可以先起个小名叫着。
“小名要不就叫小红薯吧?”楚年试探着说。
江自流:“”
罗红梅:“”
果然还是在嫌弃孩子丑是么。
江自流摇摇头,否定了楚年的决定:“叫小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