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被主人遣送走了。
呜呜。
某天夜里,小喜鹊半夜又醒了,嗷呜一嗓子便开始哇哇的哭。
楚年和江自流被她哭醒,都从床上坐了起来。
“又饿了。”楚年揉揉眼睛,下床过去喂奶。
一个多月的时间,楚年现在已经能够通过哭声的不同辨别出小喜鹊是饿了还是尿了了。
事实上这么点大的新生儿,每天半夜都要醒来吃奶。小喜鹊还算乖的,只有在饿了尿了的时候哭,其他时候都不大吵闹。
女儿乖巧,当然惹人怜爱,楚年也不嫌弃被她吵醒,兢兢业业过去喂饭。
一开始半夜喂饭时,楚年还会不好意思,因为不想让江自流看到。江自流也体贴,明白楚年害羞,会随他一起下床,去到外面等着,等他把孩子喂饱了才进来。
但次数多了,虽然江自流什么怨言也没有,楚年自己却有些过意不去了。
一来是每天夜里都要喂,江自流每天都出去等着,就莫名感觉有点可怜巴巴的。
二来月子期间,江自流给他擦拭身体,又不是没看到过,有时候抱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碰到的
所以后来楚年觉得怪麻烦的,就没让江自流再出去等着了。
“不哭了不哭了。”楚年走到木摇床跟前,把饿哭了的小喜鹊抱起来,褪下半边衣服,开始熟练地喂她。
一喝上奶,小喜鹊立马就不哭了,抓着楚年,埋头干饭。
月色似练,如霜皎洁,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楚年的发稍和肩膀,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轻柔的朦胧的光。
江自流静静坐在床上看着楚年。看他褪去半肩衣裳,背对着自己,明明笼罩在月纱之下,却比月华皎洁百倍。
珠圆玉润。
痴心生妄想。
等楚年把孩子喂完了,回到床上打算继续睡觉时,江自流从他身后贴过去,把人圈进了怀里。
楚年习惯了江自流这样抱他,往他怀中倚靠过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可这次江自流却没有跟他说晚安了。
比往常要炙热些的呼吸喷洒在肩颈的皮肤,扣在腰上的手也向上而去,带着滚烫的仿佛要烧起来的热度,一寸寸地摸索。
摸索。
狎玩。
楚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想躲开,可被圈的紧,哪里躲得开?藏都藏不了。
江自流的指尖就像带电,划过哪里,哪里便起颤栗,楚年心中羞耻,细声道:“不、不要再弄了”
江自流难得没有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