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弃坐在轮椅上,这种感觉还是和上一世一样,於承会推着他上楼、下楼。
於承将安弃推进房间,到浴室给安弃放洗澡水。
安弃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了,坐在轮椅上等着於承放好水。
“小少爷,可以洗澡了。”
安弃站起身,朝着浴室走去。这几天他总会时不时的站起来走两步,现在倒也是适应了这假肢,只是上楼梯的时候还是需要注意的。
浴室的门被关上,於承就站在门口,他在守着安弃,怕他不方便摔倒。
他紧盯着关闭的浴室门,这样似乎就能透过浴室的门看到里面人的身体。
於承也曾幻想过安弃的身体,是不是很白,摸上去是不是很滑,他甚至梦到过安弃,梦里全都是难以启齿的事。
听着浴室里时不时传来的不清晰的水声,於承的脑海中莫名的想起了之前梦里的场景,他咽了咽口水,耳尖都红了。
最终,於承顶着跨间的某物出了安弃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后就冲进了浴室。
幸好他这幅模样没有被安弃发现,否则他在安弃心里的形象必定会大跌,说不定安弃还会在心里骂他一句死闷骚。
安弃从浴室出来时於承已经不在他的房间了,他回到床边,躺上床,今天可能真的有点累了,他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不久后就睡着了。
然而他睡得香甜,那边的於承可就惨了,他在浴室里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凉水澡才将身上的邪火压下去。
他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但胸前那结实的肌肉让谁看了不迷糊。
不得不说,於承的身材是真的好,而且还是个典型的衣架子。
身上的水顺着胸前的沟壑往下流,最终没入浴巾之中。
他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上的睡袍穿在身上。
他坐在床上,突然想起卜飞说的话,主动?怎样才叫主动?
或许他真的是个榆木脑袋,不懂该怎么主动。
他想了一会,突然站起身,朝着安弃的房间走去,直到站在安弃的房门口,他却不敢敲门。
他踌躇半晌,抬起手要敲门,但最后又放下,反反复复好几次,最终都没能敲响面前的房门。
不知道小少爷睡了没有?万一没睡的话一会又该说什么?还是不要敲了,万一小少爷睡了,一会是不是会把他吵醒。
於承很纠结,面瘫的脸,狂乱的心。
最后,他还是敲了敲门,只不过这个声音并不大,要是安弃睡着了的话,也不会吵醒他。
里面没有声音,他又在门外叫了一句,然而里面还是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