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紧了腰间衿扣,不给他解开的机会。
傅染盯着她。
对峙一会儿,脑袋在她颈肩一埋,自认败下阵来,“也罢。”报复性的含住送到嘴边的香软耳垂,再度用牙尖啮了啮。
刺刺麻麻,姜桃身子一缩。
傅染这才重新翻身下来,躺下。
她现在能做到这一步,已是不易了。慢慢来。
见他没再动作,姜桃迟疑了下,主动的靠过去一点,将脑袋小心地搁在他没受伤的肩头。
“这回可以睡了罢?”乖声询问。
傅染听着,耳朵都甜酥酥起来。
软香在他怀里窝着像只猫,傅染沉沉笑,“暂且饶了你。”
翻个身,将她完全的拢在怀中。
夜渐深。
姜桃使劲撑着眼皮,终于撑到傅染的呼吸声均匀起来。
她揉揉依然还有些酸疼的手腕,回想刚才的情景,耳垂又红了红。
这人可真能够折磨人的。
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要下去。
“娘子去哪儿?”胳膊被拽住。傅染蓦地睁了眼,侧身望她。
姜桃心口一哆嗦,忙道:“湿了不好受,我去换一件……亵裤。”怕羞地垂了头。
傅染想想,也是。刚才那番耳畔厮磨,自己都难捱,她哪能不情?动?
又想到她是用手替他释放了,可他却没伺候她。
于是想把她拉回来道:“不如,我替娘子纾?解一番,再一齐换了?”
“不,不用。”姜桃连忙摆手,脸红得像颗梅子。
傅染没动。
姜桃咬唇,偷偷瞧他。
这人受着伤,又累了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没睡着呢?
傅染也瞧着她。
真男人在床上绝对不能比娘子先睡着。硬撑也要撑到底。
姜桃哪里懂他这些花花肠。
只得软声求饶道:“让我去换一件罢。”自从来了凉国,这是她头一回像以往一样对他撒娇。
傅染眉一挑,心窝进了蜜罐子。
姜桃又上前一步,眨着乌瞳认真哄道:“很快就好,你闭上眼睛躺着,等我回来。”
抬起小手捂上他的眼。以前在大托花房,她就是经常这样哄鸭鸭松子的。
鸭鸭松子在她心里,定然是比那赵侃位置高的。
想到这里,傅染心里忽的生出点自在。于是配合地闭了眼。
姜桃的手慢慢下移,到了鼻尖,又到了唇角,将他眉目细细描摹了一遍。
傅染低笑,本想咬住她的纤纤指,却突然口舌一僵,动弹不得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