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一声,刺桐的剑被打入了地下。
刺桐诧异抬头:“不是说比试吗?”怎么动真格的了?
寸剑连忙替刺桐捡起剑,示意他噤声。
然后不由得沉沉摇头道:“主子的婚后地位,危。”
傅染唰一下眼神刀过来:“想当哑巴,就直说。”冷剑捏的咯咯作响。
“主子饶命!”寸剑连忙狗腿的向前,殷勤耳语道:“我有一计。”
傅染怀疑的睨他,半晌,还是启唇道:“说。”
“姜姑娘向来心软又心善。”寸剑献策道:“不能硬碰硬。”
“她既爱护她周围的人,主子不若爱屋及乌,将她所在意的人都妥善安置好。”
“然后再风吹半日,日晒半日,消失上一天。”
“姜姑娘周围的人皆好,她自然便会将心思放在唯一消失的主子身上。”
“这时主子再出现,认个错服个软,不就结了?”寸剑祭出经验之谈。
前面听着还过得去,后面认错服软,为那赵侃?
“不可能。”傅染手臂一挥,凛眉打断。
而后扔了剑,拂袖而去。
寸剑瞧瞧,抱起手臂:“我跟你打赌,主子肯定会去的。”
撞撞刺桐的肩膀:“怎么样,赌不赌?”
刺桐摇摇头:“不赌。”
“为何?”寸剑不解。以往他们经常这样打赌,刺桐很少有不应的时候。
正纳闷间,只听得刺桐幽幽道:“因为主子肯定会去。”
寸剑大惊:“你怎么知道?你居然知道?”楞木头何时开了窍?
刺桐睨他一眼,大惊小怪。
哼一声,扬眉走了。
他当然知道。因为上次主子说不穿那太监服时,就是这般神色!
第二日。
姜桃起身,简单梳洗一番,先去看了赵侃。
若是赵公子被傅染打出个好歹来,倒是他们不是了。
“姜小……公主不必担心,在下没什么大碍。”
赵侃端坐于帐中,手臂被白纱吊起。
姜桃皱眉瞧着。赵侃微举了举,道:“小伤而已。”
“不过是先前的伤处裂开了,医官怕药膏吸收不好,大惊小怪,才包成这般模样。”
顺势端起一杯茶,递与姜桃,以示手臂其实灵活无大碍。
其实严重些的伤都在衣衫覆裹处,不褪衣是看不到的。
傅染有意如此,好叫他挨一顿狠揍还不能在姜桃面前显露。
“医官看过了?”姜桃接过茶杯,稍稍放下心。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