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握了她的手,牵着一起覆于她的腰间。
往上一带,侧眉补充上后半句:“我说的是,在床上。”
想要挣出软手打掉乱游。
傅染微微使劲,不放,愈发向上。
一握,姜桃软一声。
稳了稳气息,嗔道:“昨晚还不好吗?”
傅染笑:“好,怎么不好。”似乎有无穷的回味,爱极她的模样。
拖长调子,贴上道:“以后都要这么好。”
“……贪心鬼。”手臂环上。
……
没几日,和亲公主便被迎到了凉国皇城。
亲迎官公事公办的将公主安置在别馆寝宫,派上了层层护卫。
自从到了皇城,傅染好像一下子忙了起来。
再不能像先前那般肆意出现,与她胡闹。
他甚少露面,即便是来别馆视察守卫工作,也是和群臣一起,暮色黄昏,隔着深院隔着帘笼。
皇城脚下,群臣跟前。傅染自然不敢再随心妄为。万一引起流言,说国丧期间不敬祖宗,那可就污名难洗了。
他不怕这些,他怕的是姜桃被泼上荡?女惑国脏水。
因此暂时委屈下自己,甚为审慎。
当然,审慎归审慎,他傅染想做的事,到底是谁也挡不住的。
“计划做好了吗?”屈起指节,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角。
“做好了。”刺桐寸剑拱手。
傅染点点头:“墙也凿好了?”
“也好了。”
眯眯眼,好心情的一扯嘴,起身道:“好。”
负手而出,“这便动身。”
公主既然已经安全接回,接下来,就是收拾大托皇室。
害死傅昭,算计阿夭,此帐不算,他便不是傅染了。
只不过,大托皇室这帮吸血蛆虫,还不值得他动武。
对他们,最宜兵不血刃,杀人诛心。
速战速决,早点结束,他也好早点幽会他的阿夭。
……
凉国与大托边境。
“到底发生了何事?军报一纸又一纸的上传。”傅染亲临边防营地,提溜了斥候营卫长问道。
营卫长将傅染引至两国边境划线之处,擦擦汗为难道:“太子殿下,属下也是没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