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孩子还能哭。
而惹这人哭的罪魁祸首是他的御前侍卫。
海南雁瞪了一眼贡宁匪道:“你把他哄好,哭的朕——我头疼。”
他不是很习惯说“我”,又不能让哭包知道他是什么人,只能硬生生的顿住,将“朕”换成了“我”。
贡宁匪没哄过人,听海南雁这样一说,顿时眼睛瞪圆了,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你别哭了。”贡宁匪第一次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哭什么?我们也没骂你。”
“你凶我了。”小人鱼把鼻涕擦在披在身上的海南雁衣服上,带着哭腔,声音听着也软软的。
说完又哭了起来,声儿倒是没之前大了,但听着也心烦。
“我没有!你别胡说!”贡宁匪怕被海南雁怪罪,急忙摆手,“我没有凶你,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
哭声戛然而止,海南雁和贡宁匪一喜,随后便是更大声的哭了起来:“你说我不是男人!呜男人就不能哭了么!嗝哭包受你不知道吗!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受欢迎,哭包受才是永远得神!”
海南雁和贡宁匪震惊一瞬后,两人默契的不说话了,苏衡哭了一会儿哭累了便停了下来,单方面向这两人冷战。
一天未进食的肚子开始咕噜噜的抗议起来,苏衡摸着自己的肚子,再看看处理伤口的两个人。
此时此刻这两人没一个能靠住,只能自己去找食物了。
苏衡站起来向河边走去,海南雁两人疑惑的看着他,只见他脱了衣服忽然一猛子扎进了水里。
“哎!”岸上的两人吓得眼睛瞪圆,下意识的站起来,只听骨头“咔嚓”响了两声,两人疼的龇牙咧嘴的摔在了地上。
下了水的苏衡如鱼得水,流畅的在水里游走,碰上他的鱼虾蟹都吓得纷纷躲藏。
“大妖怪来了!大妖怪来了!”
一时之间整个河里空荡荡的,苏衡游了一圈,一只小虾米也没看见,叉着腰看看四周道:“躲我是吧,今天非让你们有去无回!”
苏衡的体内留着海神的凶残,在捕猎这上面这群小鱼小虾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游动的速度极快,在捕捉到一些小声响后,迅速游去,不等小鱼反应,就被苏衡抓住。
从自己破烂裤子上撕下一布条,穿进鱼嘴到鱼鳃叼在嘴里。
一时之间躲在石头淤泥下的所有动物惊恐不已的集体大逃亡。
苏衡从河头追到河尾,又从河尾追到河头,硬是将它们赶到了浅滩上。
一群大鱼小鱼小虾米大螃蟹的全在浅水里搁浅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