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正见她宁可挨打也不认错,心中更是来火,&ldo;犯错不认,有错不改,你怎么是这样一个性子,我真的是白疼你了!&rdo;
一尺下来,十指麻木,钻心的疼。
&ldo;她想要栽赃陷害,她心思不纯!我没有错!&rdo;她倔强的回答。
性子深处总还是有点刚,不喜被诬陷,不屑去为了心地不纯之人忍气吞声。
她可以低头,但只对她在意的人,譬如李光正,终究有恩,他说的每一句话,她终归是会放在心底的。
但若有人无辜伤她,譬如安如意,她也不会是温驯无爪的小猫咪,任人欺辱。
&ldo;还狡辩!&rdo;李光正抬手又是一戒尺,&ldo;她为什么独独诬陷你,而不诬陷你芯姐姐!你有什么可以值得她诬陷的?家世背景,人才相貌,完全没有可比性啊?&rdo;
手心已经是两条明显的红印子了,她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只能咬牙默默受着。李光正见她紧咬牙关不说话,心底更生气了。
&ldo;小小年纪就嘴硬,死倔,犟驴子一般,真的是年纪大了,翅膀硬了,我们管教不了你了!&rdo;
李光正气得连打几下,见她紧闭牙关,不肯认错的模样,心中既怜惜,又气恼!
&ldo;你丢不丢人!你如此品行不端,这样让我如何有颜面下去面对你的亲生父母!&rdo;
提起她的亲生父母,手中的戒尺再打不下去,气得直接扔到地上,愤愤的再不理她。
四周死一般的安静。
&ldo;我问你!&rdo;沉默着坐在一旁一直打量她的蒋氏终于发了话。
李燃抬起眼看她,心中微微一紧,忐忑不安。
&ldo;安家姑娘说她向你求燚哥儿的字帖,你不想给她,她稍稍坚持了两下,你就用墨汁泼她,用砚台砸她的脚,是为了这个缘故吗?&rdo;蒋氏声音很冷,像是审问。
&ldo;她品行不正,刁蛮无礼,会耍手段!&rdo;她低下头,一字一句的回答,腿已经跪得完全麻木了。
&ldo;是她无礼,还是你心存歪念?&rdo;蒋氏冷冷一声斥下,敛去了平日里所有的温和。
她如坠冰窖。
&ldo;燚哥儿是我从小拉扯大的,他是我全部的心血,这深宅大院中的女人,一生中只有两个寄托,一是自家男人,一是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你觉着我会将你许配给他吗?他的锦绣人生路上,你除了会拖累他,还能给他什么?&rdo;
蒋氏拍案而起。
李燃只觉晴天霹雳,浑身一震,胆颤心惊。
怕的事情还是来了!虽然来得有点早,又有点急,打得她措手不及。她定了定心神,尽量让自己不方寸全乱。
&ldo;如果你与他在一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全城嘲讽!前途尽毁!你是可以终生无忧了,可是他却什么都没了!我养你这么多年,不求你回报我,但求你稳稳当当做个乖觉听话的孩子,到你出嫁,我自会替你准备嫁妆,风风光光送你出嫁!可是你&rdo;